至少这说明在杜太守的心中,自己还是有分量的。
杜英人才刚刚到门口,隗粹就已经大步迎了出来:“太守公务繁忙,怎么前来隗某府上了?”
“听隗兄的意思,是不欢迎了?”杜英笑着反问。
隗粹本来就是性情直率的武人,说话的时候当然没有这个意思,被杜英这么一说,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杜英则径直拍了拍他的肩膀:“隗兄且宽心,你我沙场上过命的交情,相见则欢,自然不会不欢迎余前来,不然何必亲自出迎呢?”
隗粹这才有些憨厚的笑了笑:
“一介粗人,让太守见笑了。”
杜英环顾一圈,发现隗粹的府邸其实就是两进的院子,一群亲卫也都挤在其中,显然还没有收拾好,显得乱糟糟的。
隗粹也注意到了杜英的目光,露出尴尬的神色,正打算让亲随抓紧搬走一些碍眼的家什,就听见杜英的声音:
“怎地把隗兄安排在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