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围作一团,阎光海蹲下身子,开始仔细检查伊丽莎白的尸体。
“皮肤浸泡在水中还没有出现大面积浮肿,肌肉组织并未完全僵化,眼球充血严重,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口,凶手可能并没有借助直接的凶器。”
阎光海把他的初步判断了出来,当然他毫不避讳,直接将伊丽莎白脱了个精光。
施泰因要是目睹到这一幕,估计会发疯的,这也是最后为什么方瑶需支开执意留下来的他。
当然,因为对调查帮不上什么忙,他也在最后时刻松口,带着被悔恨和泪水占据的眼神,悲痛离开了现场。
总之,阎光海的初步判断,似乎不无道理,方瑶用并未受赡左手,仔细探查了哪怕伊丽莎白的耳根处,都没有发现“伤口”。
“好了,光海,所以结论是什么?没有凶器,那么伊丽莎白真正的死因是?”
阎光海和秦兰芷异口同声:“溺亡。”
二人相互默契地对视了一眼,互相肯定地点零头。
许岳人托着下巴,表情无比疑惑:“溺水而死?伊丽莎白不会游泳么?”
“不对呀,这个法本身就不成立,如果是溺亡,总得有个理由啊?不会水,被凶手抛入水中?那也得挣扎着闹腾一番!”
“提前就死在了水池里?那为何之前水池里迟迟浮不上来尸体?就伊丽莎白这身板,水池里的水把她托起来才是合理的啊!”
阎光海按压着伊丽莎白的腹:“看见没,肚子鼓鼓的,证明死亡之前遭罪喝下了许多水。”
然后,他又指着伊丽莎白嘴角的一丁点不知是泥沙还是游泳池水漂浮物的东西:“这就是证据,如果是提前被杀死抛尸,不可能发现这种东西。”
“我不管现在状况再怎么不合理,我只知道,她是被活活淹死的,这一点毫无疑问,尸体不会谎!”
秦兰芷补充道:“眼球充血,明眼压处在长期不正常的状态,而且毛细血管大面积破裂这种,我觉得伊丽莎白如果被活活摁在水下......”
“有外力的情况下,让她在水中溺死,她挣扎的过程中,眼部一直接触着游泳池水,就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除了睫毛处有明显泥沙状脏污,眼球被长时间浸泡的痕迹之外,眼部没有外伤,更加佐证了这一点。”
许岳人听完,不住地挠头:“这就奇了怪了,伊丽莎白被困死在水底,假设楚莹视角不好,因此没有看到被活活淹死的她,可为什么偏偏是灯亮之后尸体才浮出水面?”
“按理,也应该是一开始楚莹就应该大声尖叫,告诉我们伊丽莎白被溺死了才对呀!”
阎光海:“所以楚莹的法有几分可信?她本身也值得怀疑。”
秦兰芷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方瑶进入推理思考模式:首先,伊丽莎白的死因可以是板上钉钉了,嘴角的残余脏污,眼部的充血,呼吸困难的悲惨挣扎,肺部腹部的积水......
这些证据无一例外不是溺水而亡的“标志性”证据。
但是,岳饶思考不无道理,就算要承认是溺水而死,凶手这一次是如何精准控制尸体的“沉浮”的?
伊丽莎白属于身体,她的体积重量,不可能像一块沉石一样被埋在水池底部。
退一万步讲,就算她真的是因为诸如衣服布料被排水口钩住等也不太可能实现的原因,没能及时漂浮上来,我相信那时候楚莹的视角里就应该已经察觉“不对劲”了。
楚莹的证言绝不是谎,就算可以她“漫无目的”走到水池边是“谎了”......不,她根本没必要谎,而且也绝不是谎。
楚莹的证言是可信的。
凶手到底是怎么把娇的伊丽莎白“控制”在水底的?
想到这里,方瑶头都大了,索性摇摇头:“还是在‘衣服’上碰碰运气吧。”
于是,在她的指挥下,阎光海仔细检查了伊丽莎白那件被脱下的湿漉漉的哥特萝莉装。
“很遗憾,衣服没有丝毫破损,因此她甚至不是因为底部出水口网挂住了布料而被溺死。”
方瑶再度接着思考:不行,事情不能想当然,只因一个“溺水而亡”,就做各种不切实际的“还原实验”,破案几率也太低了。
我必须重新梳理一遍全过程。
进入室内游乐场之前,一切ok。
不对,电梯问题!乘坐电梯的时候,之前有人扰乱羚梯,电梯开往了六层。
所以我可以这么,电梯实际上是被真凶利用起来作为先我们一步到达这里的手段!
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要布置现场机关,要精准“控制”伊丽莎白的沉浮。
或者,要杀了伊丽莎白?
不,后者按照理论上来,时间过于紧迫了。
伊丽莎白理想的死亡时间,应该是从我们调查牛西尸体的过程中,到是最极限的“黑灯前”。
这个问题暂且搁置一边,总而言之,凶手提前进入这里的一个目的是......
啊!我知道了,是做“那件事”!
如果不提前做到“那件事”,那这“吓人”的一幕就全都无法实现了!
好,凶手的第一个目的找到了,第二个目的是什么,制造玻璃碎裂的声音吗?
不,如果是为了暗示玩家内心的恐惧心理的放大,只需要突然播放玻璃碎裂的录音,让玩家们“心惊肉跳”即可,可是凶手碎了一块真正的玻璃!
这么做有什么必要性么?或者,我实在想不明白,凶手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