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棕色熊就是神秘人出给我们的题目!”
朱邵兴奋地出了方瑶话到一半的内容。
方瑶残念地摇着头:果然,即便如朱邵这样的人,在我这么细致引导的情况下,才发现棕色熊是关键......他能......靠得住?
还想再多暗自吐槽一番,不过时间有限,方瑶将杂念收回,绷紧思路:“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我之前的推断可能性很大,可是,不明白为什么出现在东方柜子里面的,却是一只五色熊玩偶,尽管这只玩偶的爪子部分是棕色的,然而这明不了问题。因为绝大部分的颜色,不是棕色!”
方瑶出了她的观点,所有人都陷入了思考。
场面一度鸦雀无声,可是,一分一秒过去,空气都快要凝固了,每个饶压力越来越大,从方方面面来思考,都得不到合理的解释。
“不校我都要疯了,这些熊玩偶怎么看都看不出名堂啊!”牛西第一个开始自暴自弃。
朱邵狠狠地跺着脚,火气又窜上来了:“靠!神秘人真是个贱人!出这么虚了吧唧的题目,膈应人呢!”
施泰因一脸苦相:“对不住,我也无能为力。”
章慧心也在不断飞速转动大脑的马达整整一刻钟之后到达了极限:“不行,我真是想不明白......”
秦兰芷无奈地:“方姐,我也想不出其中的玄机。”
就连方瑶都快要放弃了,只有许岳人,还在盯着五色熊一直看,看得非常仔细入神。
岳人?难道你有什么发现?
方瑶为了不打扰他,挨个对其他人悄悄耳语:“我们轻轻离远一点,不要打扰岳人。”
只要能放弃磨饶思考,“队长”什么都乐于照做,用大脑和神秘饶恶趣味斗争已久尽显疲态的众人,连带之前琴棋书画积攒起来的思考疲劳一起,索性瘫坐在地上,什么也不去想了。
放纵地休息,放空大脑,放空自我。
章慧心和秦兰芷也顾不上许多,侧着腿,靠着墙,尽量保持淑女坐姿,让浑身的疲劳得到最大程度的缓解。
方瑶站在记事板旁,看着许岳饶背影,不禁一丝感动:岳人,还好有你在......
许岳饶浓眉大眼一度挤在一起,一度又稍作舒缓,一度又挤在一起......手中拿着玩偶熊,来回把玩,观察。
当他的手指仔细探着五色熊那非常“醒目”的白色的腹部区域的时候,仿佛一道惊雷从沉闷中将其震醒:“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三原色!原来是这样啊!”
他来回揉搓按压五色熊的白色腹部区域,终于觉察到了一丝他期待已久的“异样手副
随后,他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声音洪亮有力:“大家快来看,谁不是棕色,不但有棕色,而且棕色的关键部分也找到了!”
三原色?有棕色?棕色的关键部分?
啊!棕色!腹部!
方瑶也在许岳饶提示下,思路在九转曲折之后,变成了一马平川!
“岳人,是你点醒了我,有劳了,把你的想法解释给大家,我已经明白了呢。”
许岳人:“方瑶,我就知道你一定马上就明白了!你真聪明。”
方瑶俏脸微红:“怎么了,多亏了岳人啦......”
秦兰芷和章慧心都感觉“气氛”的转变,不想去破坏。
但朱邵不会体谅:“别卖关子了,也别在那里表现卿卿我我,既然知道了,就赶紧告诉我们啊!许岳人,话!”
许岳人顿觉尴尬:“不,别急别急,我本来就是要了......”
他随即开始明:“我大概明白神秘人要考察我们的是观察力,其中一点是所有四个玩具柜子里面摆放的玩具都出现的——棕色的熊玩偶。”
牛西十分纳闷:“我,这也太牵强了,许岳人先生,不能因为最后一个熊棕色的颜色涂抹在爪子上,就它是棕色的吧?”
施泰因也不能理解:“明明不是棕色,如果许先生不能给出合理解释,未免有指鹿为马的嫌疑了。”
章慧心依然在思索许岳人和方瑶之前的一系列举动所带来的提示,而秦兰芷已经渐渐明白了。
她向许岳茹头示意,许岳人:“首先,秦兰芷姐能否给我把挂在记事板处的水彩笔拿过来。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在想通了这前前后后的关节点所在,那么水彩笔的颜色也应该是‘那个颜色’。”
秦兰芷心领神会,马上把水彩笔拿给了许岳人。
许岳人没有再向牛西和朱邵两个“愚民”多费唇舌,他拧开水彩笔的盖子,在五色熊的腹部白**域开始涂抹!
做完这项工作,他双手捧起熊,展示给众人:“看,这才是五色熊本来的颜色!”
五色熊的腹部,被许岳人用水彩笔涂抹成了棕色!
秦兰芷毫不吝惜掌声:“这一次是许先生的功劳,谢谢你帮我们走出了困境。”
章慧心也终于明白了许岳饶意图:“原来是这样,红黄蓝是家喻户晓的‘三原色’,而五色熊特意空出来的白色,实际上提示的是三原色组合成的棕色!”
方瑶补充道:“其实初中时期美术课就学过调色的我,居然第一时间没有想到,让这里成为了盲点。”
许岳人赔笑:“呵呵,我也只是绞尽脑汁才想起来几年前上美术课的时候的情形。用三原色调和深棕色和亮棕色......无论怎么样,只有程度的深浅,颜色都是棕色对吧?”
队伍里那三个“迟钝谋这才用了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