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ijing火车站,来接刘庆斌的依然是袁锐,不过和上一次不同的是他的身份有了变化。上一次刘庆斌来beijing,袁锐是以清朝总理大臣亲兵队长的身份来接刘庆斌的,而此次却是总统府侍卫长的身份。
“袁侍卫长,好久不见了,依然风采依旧呀!”刘庆斌和袁锐打着哈哈。
袁锐和刘庆斌打过交道,知道他的难缠,哪敢答话,只是为刘庆斌小心翼翼地打开车门:“刘公子,请上车!”
刘庆斌笑呵呵的上了小汽车,也不问什么只顾闭目养神。直到小汽车停在了新的总统府居仁堂的新华门前的时候,刘庆斌才睁开眼睛走下了小汽车。当他看着眼前这个颇有气势的建筑,心中不由感慨万分。这里现在是袁世凯的总统府,在后世它是gw院、zy书记处和办公厅等重要机关办公所在地,被视为是中国zfu高层的象征。
第二天一早刘庆斌起床后,一边散步一边四处欣赏着风景。除了刘纳言和刘大、刘三跟着他之外,还有袁锐尽职尽责地陪同着他。
“你们怎么回事?没看到本公子从这里过吗?不开眼的东西,一点尊卑之别都没有!”
就在刘庆斌悠闲自得之际,一阵咆哮之声从前方传入耳中。他饶有兴趣的眯眼向前看去,但因为太阳正从前she过来,也看不大清楚。他转身正要询问陪同他的袁锐,却见袁锐的脸早已变成了苦瓜的模样。
袁锐之所以会有这般表情,是因为他对这咆哮的声音再也熟悉不过了。在总统府里能说出如此嚣张的话,除了大公子袁克定再无他人。袁克定和刘庆斌可是有过节的,那一次刘庆斌将手枪顶进袁克定的嘴中,唱了一首杀气浓烈的《男儿行》,袁锐当时就在场,差点没把魂给吓飞了。谁知道冤家路窄,今天这两人偏偏又遇上了。想想袁克定那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的xing情,袁锐的脑门上顿时布满了汗珠。
“袁大公子,威风不减当年呀!”刘庆斌终于认出了眼前的袁克定,忍不住挪揄起他来。
听了刘庆斌充满挑衅意味的话,袁锐两眼一黑差点一头栽倒在地。这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等会不知得折腾起多大的动静,不管最后结果如何,他作为侍卫长都没有好ri子过。想到这里,袁锐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
背对着刘庆斌的袁克定,突然听到有人说出如此大不敬的话,心中大怒,霍的转过身来。当他终于看清了面前之人的时候,瞳孔迅速收缩,心脏跳动加快。
“原来是刘公子,不知是您老人家大驾光临,请您海涵!”
看着袁克定满脸堆笑的表情,听着从袁克定嘴里说出的明显带着谄媚和讨好的话语,不仅是做好了冲突准备的刘庆斌愕然了,就连一边痛苦不堪的袁锐也差点惊掉了下巴,难道这袁克定突然转xing了?
“刘公子,不知您这是要到哪里去呀?”就在刘庆斌发呆之际,袁克定的声音又传入了耳中。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袁克定如此一来,使得刘庆斌一时不知该怎么样好了,他随手往前面一指:“我去随便溜溜!”
“哦,那你先请!”说完,袁克定主动侧身站在了路边,让出了路的中间。他见被自己刚才训斥的那几个丫鬟还愣愣的傻站在路中间,赶忙忙又训斥道:“你们怎么回事,还不赶紧给刘公子让道?”那几个丫鬟惊慌让开之后,袁克定弯腰伸出左手恭送道:“刘公子,您请!”
刘庆斌也不客气,点点头径直走了。
看着刘庆斌的背影已经走远,袁克定终于长吁了一口气,一声不吭转身也离开了,只留下几个丫鬟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像上一次刘庆斌和袁克定发生冲突那一幕一样,在刘庆斌和袁克定各自离去之后,几棵大树后现出三个人。如果刘庆斌在跟前,他一定会惊奇的发现这三人正是袁世凯、徐世昌和段祺瑞。和上一次不一样的是这次少了杨度,却多了段祺瑞。
“这个逆子简直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袁世凯满脸愠怒。
就算平常人家,儿子如此不堪,也会生气,更何况是民国的大总统的大公子。
徐世昌笑呵呵的劝慰袁世凯:“大总统,勿恼,勿恼!大公子碰上了刘公子有这样的结局并不难堪!别说是大公子了,就算是你我等人,在刘公子面前岂能轻易讨得了好去?”
徐世昌说的的确有理,这刘庆斌从来就不是省油的灯,一旁的的段祺瑞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袁世凯苦相摇摇头,自然不会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
见袁世凯不说话了,徐世昌接着说道:“大总统,你的那一招或许对别人有用,但对刘公子恐怕没有多大用处。我想他是不会首先找咱们的,还是让我先去见见他探探他的底,真要惹恼了他,我想我们也不会有好ri子过的。”
“是呀,大总统,我这里都已经火烧眉毛了,我想那个煞星恐怕只有刘公子才能对付得了,我们还指着他呢,可千万别惹恼了他!”段祺瑞在一旁帮腔道。
听到段祺瑞的话,袁世凯脸上现出不愉之se:“芝泉,不是我说你,二十多万军队居然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白朗,居然还要靠一个小孩子,说出去恐怕都要被人笑掉大牙了!”
段祺瑞反驳道:“大总统,您是知道的,咱们北洋军打阵地战没得说,可这群兔崽子他不跟你打阵地战,滑溜的就像泥鳅一样!打完了就跑,一天能跑一百多里地,除了刘公子的人,恐怕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