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正训完话之后华汉元扁豆便组织搬粮,如今这些粮食可是命根子,自然不能放置于山寨内,这一点华汉元早就便想到了,可山中潮湿,若不放置于山寨放置在何处?
思来想去之后张松正等人还是决定建设一个地窖,这个地窖的主要是存放粮食。
这些日子,羊角寨上的弟兄除了一部分管理的军官,其他的所有人都当起了建筑工、木工、农夫,他们的事情很多、很杂,但每个人除了吃饭和睡觉一刻都没有停歇过。
为了丰富弟兄们的餐桌,张松正专门组建了几个“行动队”,这些行动队可不是打鬼子的,而是种菜做事的。
队伍里有些老兵,这些老兵上战场杀敌显然已经没有能力了,但这些老兵种地还是没有半点问题。
在当兵之前本身老兵们都是佃农,而且祖祖辈辈都是佃农,他们知道精耕细作,对于他们而言种田无非就是重操旧业。
在羊角寨的西侧有三亩左右的菜园子,这菜园子并非一整片而是一层一层的梯田,山区有山区的特点,他并不像平原那样一望无际,到处都是肥田沃土。
这些菜园子中的白菜是前几天种下的,如今已经长出了嫩芽,每天张松正和手底下的弟兄们都会去几次,每次去了都会顺手拔掉田埂边的杂草,有些忍不住的甚至会现场施肥。
这些白菜长势很好,用不了多久第一批白菜和上海青便能上弟兄们的餐桌,吃草根和树皮也即将成为过去。
冬天来了,羊角寨周围的草根能挖的已经全部挖干净了,想要得到草根很困难,野菜更是无处可寻,种下这片菜园子很有必要。
除了蔬菜之外,猎户出生的李涛还联合众人设置了不少陷阱,这些陷阱每天都有收获,有时候没能捕捉到野鸡野猪,但山老鼠几乎是每天都有,肥美的山老鼠是可以当下酒菜的,扁豆最爱这口。
粮食搬完,吃过中饭,张松正召集了所有人来到了议事大厅,如今山寨已经初步建立并能够独立的存在下去,张松正想做一些事情,而首先要做的便是夺回郭天志的首级。
为了弟兄们的生死,张松正带着十八壮士死守军统总部,歼敌几十,这样的人是英雄,死后应该厚葬而不是身首异处。
如今这断了头的身子张松正是找不到了,但这头颅挂在城门楼子上面确是事实,想要夺回郭天志的身子不现实,但夺回郭天志的首级却也不是很麻烦。
“弟兄们,今天粮食交易成功本来是好消息,但我还想告诉大家一个坏消息!
驻守军统总部的十八位弟兄全部战死,无疑例外!
副战场郭天志指挥有方,带领手底下的弟兄大破日军,杀敌几十人,最后被炸毁的混泥土石块砸中了腰,动弹不得鲜血直流!
像他这种状态,死亡只是迟早的事情,可日军为了泄愤竟然烧了一壶开水将郭站长活活烫死”
说到这,所有人都嚎啕大哭,张松正也再一次掉下了眼泪!
“郭站长的仇必须报!”
“太毒了!”
“我们也要以牙还牙!”
“”
“兄弟们!
兄弟们!
兄弟们!
停下里!
听我说!”
现场全情激愤,张松正差点压不住场子,最后他大吼了三声,众人才停下来!
“郭战长的仇要报,死去兄弟的仇也要报!
但现在郭站长的头颅还被日军挂在城门楼子上日晒雨淋,我想把它夺回来,想让他安息!
到时候夺回了郭站长的首级,我们便把他安葬在羊角山后,让他回家,能天天看到弟兄们!”
压制了现场情绪之后的张松正继续说道。
“好!”
“这个想法好,不仅是郭站长的首级,若是发现其他弟兄的尸体我们也要一并带上,再不济我们也要设立一个衣冠冢!
让弟兄们有家可回啊!”
老王哽咽的说道,从当初的特务处到改制的军统再到现在的羊角寨,老王一直是部队里的元老。
队伍里的有些弟兄他看着进来、看着受伤、看着牺牲的,那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感受他经历过无数次,但这一次他是最伤心的。
看到老人掉泪,现场的所有人都牙根痒痒,是什么样的伤痛才会让这位年过半百的老者掉泪?
是仇恨,仇恨有时候能够击垮人,但有时候也能够振奋人。
张松正朝着众兄弟点了点头,他也下定决定要救回抢回郭天志的头颅。
于公于私,这件事情他必须做!
“请兄弟们放心,向弟兄们保证,只要这羊角寨还存在,只要弟兄们战死沙场,我一定想办法替弟兄们把尸体扛回来葬在山寨后面。
死去的弟兄阿!
你们也要保佑山寨万古长青,保佑弟兄们多杀小鬼子!
郭站长的事情我再做安排,保证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结果!”
听到张松正的保证和哀嚎,众人点了点头,满脸的感激之情,看到这股子感激之情,张松正又多了几分信心,这是弟兄们的信任,有了这份信任,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郭天志站长的事情就谈论到这里,接下来向众位通报几件事情!
在山寨没有选出大当家之前,这些事情暂时是由我拍的板,都是些权宜之计,都是为了弟兄们,请大家能够理解。
第一件事。我知道大家的想法和我不同,还想继续为**效力,还想保住身上这身尉官服,所以羊角寨的情况我如实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