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草民状告刘家强抢豪夺!草民有一副祖传字画,被他们据为己有!还请大人为草民做主啊!”
“大人,草民状告刘家,逼良为娼、谋财害命!小人七姑的三叔的小外孙女就是被刘家迫害.....”
“大人,草民状告刘家不是东西!”
“大人......”
也不知道今天刘家是犯了什么太岁,在外面围观的人群不时有人站出来状告刘家,而且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状纸,显然是有备而来。这些人都是血鹰找出来的近几年给刘家所迫害过的人,不但免费为他们收集了证据,还写下了状纸。
听着一个个要状告刘家的声音,即使是刘老爷子心再大,这一刻也装不下了。顿时白眼一番再一次全身抽搐,昏死了过去。
“砰!”一个茶杯被狠狠地摔在地面上,顿时化作了无数地碎片。
“哼!刘老头竟然如此大胆,敢私吞我的粮食。真以为他是京城刘家的分支我就不敢动他了吗?”在苏州城张府内,张老爷子怒气从丹田直冲脸庞,使得整张脸都涨红了。
“爹,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只有我们张家欺负别人的份,决不允许别人欺负我们张家!只不过现在我们没有证据,他们完全可以推给当地的强盗。”张老爷子在一阵咆哮,束发了心中的怒气之后,似乎也冷静了些下来。
“你带人去瞧瞧的进东陵城,去查查这批食粮究竟在哪里。”张老爷子叮嘱自己的小儿子道。张老爷子有七子三女,只不过最得他宠爱的就是这个最小的儿子、就因为他十分孝顺、懂事。
而之所以让他的小儿子带人去查看,就是因为他心中仍存在一丝疑惑。
在东陵城楚家,在得知自己的儿子今天被拎出来过堂之后,楚中天连忙跑到县衙,可是当他来到的时候,只看到被架走的已经昏死过去的刘老爷子,以及听到楚二少无罪释放的结果。
“少彦,你没事了?”楚中天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楚二少脸上的淤青还没有完全的散去,不过却要比之前淡化了许多。
“爹,我没事了。是他们搞错人了。”
这几天里楚中天也从马薇薇和其他人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真相,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就是一句搞错了就解决了?不过这所有的一切对于楚中天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儿子平安无事了。
楚二少没事,就代表着刘家要遭殃、出事了。
果然,就在刘老爷子第二日刚醒过来的时候,谷老板便带着人敲锣打鼓的站在了刘家的大门口,手中举着他与刘老爷子的协议,并且不断重复叙述着刘老爷子是如何用沙石充当粮食,欺骗他的。
刚刚醒来的刘老爷子在听到门外谷老板不断地败坏他刘家的声誉之后,险些一口老血喷出。幸亏他也是老江湖了,经历过的事情比楚二少吃的盐都多。
在顺顺气之后,刘老爷子边笑吟吟的打开了大门。
“呦,刘老爷子,你终于舍得出来了。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就要报官了。”谷老板放下手中的铜锣,依然是一副笑脸的望着他。
现在的刘老爷子若是还猜不出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针对他的设计的话,他这辈子也就活得狗身上去了。但是没有办法,既然技不如人,那就只有愿赌服输。
随让他亲手签的契约在对方的手上呢!
“难怪能够白手起家,打下诺大的家业!楚中天不愧是楚中天!够种!这三倍的赔偿,我刘家认栽,但是还请宽限几日,三日!三日之后,若是老朽不能将纹银如数奉上,老朽就吊死在这大门口之上!”刘老爷子强撑着精神,用尽最后一丝气力说道。
“既然刘老爷子都这样说了,若是不给你这个面子,岂不是显得又些咄咄逼人?好,那就三日,三日之后我会再来登门的!”谷老板带领着自己的手下离开了,周围围着的人都对刘家指指点点。
自从昨日公堂时间结束之后,刘家的声誉就仿佛是摸了一层鲜屎一般,臭不可闻。那些昔日跟刘家关系还不错的家族也都在刻意的疏远他们,使得刘家无法从他们那借来银子周转。
“变卖所有商铺、良田、屋舍,家具,古董低价处理所有商品。辞退所有雇佣人员,凡是能够变卖的女仆全部卖给青楼。”在得知被各大家族拒绝借钱之后,刘老爷子十分果断的做出了决定。
就在刘家大肆贩卖各种资产的时候,一支船队离开了东陵城的码头,船队上面拖满了一袋袋的粮食。没错这些粮食便是当初从张家那里截下来的五万石粮食,如今这些粮食乘坐着大船瞧瞧趁着夜色离开了东陵城。
一同消失的还有刘老爷子的大儿子,也就是刘自味的父亲。他父亲在外出变卖刘家田产的时候,一去不复返,并且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变卖田产的钱财也一同消失不见了。
数日之后在大晋国的北方北川郡,大批的粮食乘船来到了这里。北川郡是北川王的封地,这里天气寒冷,民风彪悍。
可能因为天气寒冷的缘故,所以百姓们平时的业余爱好就是被窝里造人,这使得北川郡人丁兴旺。
也正是如此所以北川王也是大晋国所有郡王之中兵力最多、兵力最强的王。根据楚二少的记忆,这北川王就是在晋王死后第一个举旗反叛的人。
这批粮食的到来,瞬间便吸引了北川王的注意,在经过商谈之后,他将这批粮食低价纳入了北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