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一觉醒来,窗外已是艳阳当空。看看怀里的何青芷还在一脸安详地熟睡,像个可爱的布娃娃一样,雪白的脸庞透出白玉的脂se,弯弯的睫毛一动不动,嘴角挂着一丝甜蜜的微笑。
在何青芷的薄唇上轻轻一吻,苏灿摄手摄脚地下了床。何青芷昨夜里也没怎么睡,苏灿不想惊醒她。洗漱完毕后,苏灿席地而坐,将打狗棒横担在腿上,运行了两遍星河决。打坐结束,苏灿正要开门去看看莫霄汉等人,何青芷却醒了过来。
“糟了阿灿,”何青芷抓起枕头边的手机看了看时间,“都快十一点了,这次,会被花姐……笑死了。”
苏灿笑着走过去,搂住了何青芷,一边温存一边道:“她笑我们什么?大不了说我[**]苦短i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呗。”
“可是,我们什么都没做,却担了一个虚名……”何青芷仰着脸,勾着苏灿的脖子。
“那,现在做一做?”苏灿坏笑着道。
“不要,我怕那个黑疤又长出来。”何青芷柔柔一笑,“只要你把这个病根解决掉了,爱怎么做……都行啊。我下床洗脸,都快要吃饭了。”
怎么做都行?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是个行家里手呢?苏灿嘿嘿一笑。看着何青芷走进了洗浴间,苏灿也提着打狗棒,打开门跨了出去。
“哈哈,董事长,真是[**]苦短i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怎么样,昨晚睡得安稳不?”门外的花飞影一脸八卦地问。仿佛她停听房听了一夜,连苏灿刚才的台词都借了去。
“花姐,现在是秋天好不好?”苏灿苦笑。
“秋天怎么了?诗人都说,秋i……胜chun朝嘛。”花飞影念到这个“i”字,不怀好意地加重了语气。
“好诗好诗,呵呵,没想到花姐也这么有学问。对了,莫长……,不,莫总他们在哪?”苏灿回头看了一眼,岔开了话题。幸好这时候何青芷没出来,要不又要闹个大红脸。这花姐,果然是个“花”姐。
“在等你们吃饭啊,还是楼下昨晚的包厢。”花飞影笑道,“要不董事长先下去,我来陪着青芷妹子,稍后再去?”
“不用了,你先去吧花姐,我们稍后就来。”苏灿赶紧谢绝。他知道花飞影居心叵测,见了何青芷,一定又要出言挑逗。
见花飞影扭着水蛇腰走开了,苏灿又回到客房里,等待何青芷。
洗漱后的何青芷,换了一套咖啡se的休闲西装,随和之中又带着几分端庄和高雅。真是女人如花千娇百媚,浓妆淡抹总相宜。何青芷挎着苏灿的胳膊,乘电梯下了楼,走过大厅的时候,又吸引了无数的目光。
包厢里,莫霄汉三人,打开一台笔记本电脑,正对着屏幕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见到苏灿与何青芷推门进来,刘明志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合上了笔记本。
笔记本上传了很多照片,是莫霄汉和刘明志查访半夜取得的一些证据,都是残疾儿童的照片,有些过于凄惨,不敢给何青芷看到。
大家互相打了招呼,坐下不久,服务员上了酒菜,边吃边聊。大约莫霄汉听花飞影说了昨晚的事,所以他也没问苏灿的私事办得如何了,只是蜻蜓点水般地,汇报了昨夜的查访结果。
“嗯,”苏灿点点头,“预计多久可以动手收拾戴飞龙?”
莫霄汉沉吟着道:“估计还要半个月。首先,我们要有足够的证据,才能让土竹分舵的人心服口服。第二,叫花童鸡百家连锁,每个店都需要安插内线,到时候才能顺利接手业务。现在,我正在抽调总舵的可靠弟子,赶来支援,这都需要时间。”
“好,你们继续办这事,有难处就告诉我。”苏灿道,“我的私事,肯怕也要耽误一段时间。所以,你们也不要着急,一步一步来。”
何青芷有些担心,看着苏灿的脸问道:“阿灿,你们……是要跟人打架吗?”
莫霄汉赶紧打哈哈:“哪里会打架?帮主夫人放心好了,我们都是文明人啊。就是公司里有几个店主,账目不清,我们在查找证据,准备撤了他的职。”
“怎么又叫帮主夫人?还是叫董事长夫人,或者叫青芷吧。”苏灿斜了莫霄汉一眼,转头又对何青芷道:“不是打架,你别担心。这些事,莫总和刘总会搞定的,我们只管我们的事就行。”
何青芷半信半疑地应了一声,低头吃菜。是啊,自己的事儿就够烦了。以前的面罩丢了,还得想办法做一个,这种稀奇货,有钱也没地方买。而且,还要在脸上制造一个黑疤,唉。万一今晚再没效果,又该怎么办?
花飞影似乎看穿了何青芷的心思,嘻嘻一笑道:“青芷妹子,吃了饭,我就陪你去准备今晚的东西,让他们三个大老爷们研究公司的破事。”
“一起去吧,公司的事情抽空再说。”苏灿接话道。出去买东西,苏灿自然要陪着何青芷。刚才莫霄汉也说了,对付戴飞龙,还需要半个月左右的时间,也不急在这一时。
饭后,依旧是花飞影开车,三人去买了一些做面罩的必要材料,然后苏灿又买了一些中药和颜料,以及一大盒橡皮泥。昨晚从何家大院出来,苏灿就想好了,怎么给何青芷做一个以前的黑疤,好唤醒阮淑红的记忆。
东西买回来以后,何青芷和花飞影立即开始动手做面罩。做黑疤倒是不急,反正晚上十点才去何家大院,要是现在就弄一大团泥巴贴在何青芷脸上,何青芷也受不了。
看看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