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凌馨涵乘车远去,苏灿嘻嘻一笑,对阿雅道:“我已经和她打过招呼了,现在我们也跟过去吧。”这时四周都是人,为了保密起见,苏灿和阿雅都没有称呼凌馨涵的名字,用“她”来代替。
“啊?”阿雅大吃一惊,道:“你什么时候跟她打过招呼的?”她打死也不信苏灿的鬼话,明明站得这么远,没有听见他说话,没看到他挥手,这个招呼,是怎么打的?
“呃……,用眼神交流的,明白了吧?”苏灿耸了耸肩。
“可是她戴着黑眼镜,你们能看到彼此的眼神?”阿雅指了指广场地下室的停车场,带着苏灿边走边问道。
“嘿嘿,”苏灿笑道:“那就是用心灵交流的,行了吧?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说话间,两人走到停车场中,阿雅在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前停了下来,掏出钥匙开门。苏灿暗自摇头,怎么凌馨涵的前保镖,寒颤到这个地步?
两人上了车,阿雅驾车从体育馆出发,熟门熟路地朝着油麻地华文宾馆开去。
“先生,可以问你贵姓吗?”阿雅问道。
“小姐,我可以保密吗?”苏灿回道。
“尊重你的选择。”阿雅打着方向盘,盯着前路,又问道:“先生打算怎么进入华文宾馆。”
“哦,这个简单啊。我带了钱,就说我们是去开房的,华文宾馆的人。总不会拒绝上门的生意吧?等开了房,下一步直接进入凌馨涵房间就好了。”苏灿轻描淡写地道。
阿雅听见开房两字,脸色微微一红,犹豫着道:“还是进不去凌小姐的房间,她的门前,至少会安排四个保镖,套房内,还有两个女保镖监护。”
“做媳妇的时候,别操着当婆婆的心。车道山前自有路,我这个大英雄。不会让你失望的。”苏灿来到香港。无意中遇上这档子事,感觉挺好玩的,就难免油嘴滑舌起来。要去李公馆收拾龙三娘,现在时间还早。刚好凌馨涵这件事。可以打发这段无聊的时间。
见苏灿这么有自信。阿雅便不再说话,猛踩油门,破面包车轰鸣着在马路上奔行。接近一个小时。苏灿中看到了华文宾馆门头闪烁的霓虹。
两人停好了车,大步朝宾馆大厅走去。“喂,开房……,用谁的证件啊?”阿雅问道。
“这里有啊。”苏灿扬了扬手,手指间夹着一张港府居民身份证。刚才在上车之前,苏灿就在明珠体育馆顺手牵羊,偷了那个倒票黄牛的身份证。这家伙转手一张票加价两千,也是黑了点。
华文宾馆的人见到苏灿和带着鸭舌帽的阿雅走进来,一愣之后,上前拦住问道:“喂喂,你们干什么的?”
阿雅怕别人认出,自然不敢开口。
苏灿懒洋洋地扔出一张卡,傲慢地道:“听说你家的床很舒适,我特意带我朋友来开房感受一下。总统套间有吧,开一间。”
华文宾馆的前台接待和保安都是一愣。苏灿年纪不大,背着一把吉他,怎么看就是一个流浪歌手的德性;女扮男装的阿雅,穿着更加寒颤,还戴着个鸭舌帽,分明是街头上的古惑仔一个。这两位,也是能住得起总统套间的人?
大堂经理冲着前台的一个服务员抬了抬下巴,服务员会意,将苏灿丢过来的卡验了一下,随即脸色一变,冲着大堂经理直点头。
这张就是李伟诚给的那张金卡,当时九鼎币存了二十亿在里面,后来为了发展万竹集团和万竹医院,用了一大半。现在卡里还有多少钱,苏灿也记不清,但是他估计,五六亿还是有的。
“没问题吧?”苏灿扬了扬手里偷来的身份证,把那个黄牛的姓名报了上去。前台接待点头哈腰地给苏灿办了入住手续,大厅经理亲自领路,带着苏灿和阿雅进了电梯。
电梯里没有别人,苏灿开门见山地问那个大堂经理:“喂,凌馨涵小姐住在哪一楼?”
“七楼。”大堂经理随口答了一句,然后狐疑地看着苏灿道:“先生……,你问这个干什么?”
苏灿轻描淡写地按下七楼按钮,嘴里道:“也没什么,我是凌馨涵的粉丝,想见见她。”
大堂经理脸色一变:“这个不大方便吧?我们老总有交代,这几天凌小姐就要出国,禁止任何歌迷粉丝靠近。”
“那就请你行个方便了!”角落的阿雅从腰间拔出匕首,猛地横在大堂经理的脖子上!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这里可是华老板的地盘,我警告你们……,不要乱来呀……。”大厅经理吓得瑟瑟发抖。
电梯在七楼停了下来,苏灿拨开阿雅的匕首,点了这个大堂经理的穴道,和阿雅一起夹持着他出了电梯。
长长的走廊上,有好几个保安在巡逻,看到大堂经理和两个陌生人亲亲热热地走过来,纷纷点头示意。苏灿带着大堂经理径自走到走廊尽头的听雨阁套房门前,这里是凌馨涵的房间。
房门两边,各站着两个黑衣保镖。阿雅正要动手,苏灿早已弹指飞出几道灵气,封了他们的穴道,然后身影一晃,将这四个摇摇欲坠的家伙扶在墙上靠着。
阿雅挟持着大堂经理,对苏灿刚才的动作目瞪口呆。
凌馨涵的房门紧闭,苏灿也不犹豫,手指在门板上划了一个圈,剑气破开门板,然后伸手进去拧开了锁。
就在苏灿开锁的时候,只听见房内一声轻喝,一把匕首已经刺向了苏灿的手面。苏灿此时星河决第五层的修为,一般刀剑对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