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心的梦呓声中,苏灿一侧脸,突然感到脸颊被怀里人的短发扎了一下,心里不由得一惊,口中问道:“青芷,怎么你变成短头发了?”
“大哥,是我,是雪儿……。”蓝暮雪依旧抱着苏灿,两片炙热的嘴唇又吻了过来。她可以活动的左手,在苏灿的身上不停地抚摸。
半夜时分,蓝暮雪从睡梦中醒来,思绪联翩。这些日子和苏灿在一起,她已经在心里把苏灿当成了最亲近的人,自己的男人。她不知道将来治好了病,苏灿离开自己以后,自己的日子该怎么过。那些日子,自己脱衣解手都是苏灿帮忙的,在苏灿的面前,已经毫无隐私可言。如果这个男人不能成为自己的男人,将来以后又该如何面对?这一腔相思,又将如何排遣?
但是晚上的一番心声吐露,苏灿却不为所动,让蓝暮雪又伤心又生气。蓝暮雪也知道苏灿心里放不下那份做大哥的愿望,便突然大着胆子,做出了一个决定:自己主动一点,把生米做成熟饭!
蓝暮雪料定,以苏灿的性格和对自己的宠爱,只要和他之间发生了关系,那么他以后是绝对不会辜负自己的。自己把一个清白身子给了他,他总不会还拿自己当妹妹的。
于是在苏灿睡熟的时候,蓝暮雪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褪下自己的裤子,轻轻地靠了上来,抓住苏灿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青芷?啊,你不是青芷……?”苏灿一惊之下,猛地睁开眼来。虽是深夜,但是他可以在暗中视物,把眼前的一幕看的清清楚楚。蓝暮雪的衣服都已经褪去,包括贴身的内衣,正赤裸着身体抱着自己。而自己衣服也是凌乱不堪。裸着胸膛,裤子的拉链都已经被扯开了,那根蠢物昂昂而立……
蓝雪雪闭着眼,两片嘴唇在苏灿的脖子上轻添。那柔柔暖暖的一对白兔,也在苏灿的胸膛上来回摩挲。
呆呆地看着蓝暮雪娇小的一丝不挂的身体,苏灿的喉头一阵发干。似乎浑身的血液都已凝固。这具身体是这样的惹人爱怜,像一朵欲放未放的花蕾。像一具珍贵的白玉雕像。一瞬间,心头千回百转,各种纠结一一闪过。
见苏灿没有推开自己,蓝暮雪主动向前挺了挺腰,把自己的私密花园,往苏灿的身下凑了过去。事已至此,没有退路,今夜如果不能打破“兄妹”的界限,明天羞也羞死了。
刚才在梦呓中。苏灿喊的竟然是何青芷的名字,更让蓝暮雪心头一阵酸涩。大约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希望在这个时候,听见和自己缠绵的男人喊出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吧?何青芷,我就不能胜过你,就不能从苏大哥这里分得一点点的爱情吗?心里强烈的征服yù_wàng。和萌动的春心一起勃发,蓝暮雪更加义无反顾地送上了自己。
当蓝暮雪的身体凑过来,两具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抵在一起的那一刻,苏灿的脑袋里轰地一声响,所有的防线瞬间奔溃。“雪儿……。”苏灿低低地叫了一声,翻过身,分开了蓝暮雪的两条yù_tuǐ。
正在意乱情迷的时候。猛然间心头一阵乱跳,苏灿只觉得胸腔里一阵窒息。再看蓝暮雪的脸色,也在这瞬间变得无比苍白。
“不行,不行的,雪儿!”苏灿惊醒过来,连忙坐起身,手忙脚乱地扯过薄毯给蓝暮雪披上。男女之间的这种事,在最销魂的消魂的时刻到来时,心脏的负荷最大。现在两人的血液流动,都靠苏灿一个人的心脏运转。要是就这样结合,只怕到那个时刻,心脏供血断断续续,会把蓝暮雪害死的!
“大哥……,”蓝暮雪不知道“不行”是为什么,艰难地道:“大哥,我把自己送给你,我都这样了,你还在嫌弃我?”一言未毕,蓝暮雪扯开薄毯,又靠了过来,左手在苏灿那身上乱摸,眼里两行泪水悄无声息地滑下。
“不,不要这样雪儿……,你会死的。”苏灿赶紧又把毛毯抓过来给蓝暮雪裹上。
“大哥,你是说我不自重,要杀我吗?”蓝暮雪的浑身激情突然褪尽,也不管苏灿怎么看自己,赤裸着身体抱着苏灿不放,哭道:“大哥,今夜你要么杀了我,要么……,你就要了我,跟我做夫妻。这些天来,我们天天在一起,反正我也嫁不出去了……。今天都已经这样了,你要是不要我,我活着也没脸见人。”
都做了尼姑了,竟然还想着嫁人?苏灿心里哭笑不得。为了不刺激蓝暮雪,苏灿只得这样任凭蓝暮雪一丝不挂地抱着自己。
“雪儿,你冷静点,把衣服穿上听我说。”苏灿僵着身体不敢动,一动,就怕又会引起反应而不能自制。即便如此,那蠢物也没有疲软的迹象,依旧屹立不倒。
“我不穿,我就不穿。大哥要说我不自重,就杀了我好了,也省得你带着我在大海上到处流浪,寻找那根本找不到的美人鱼……。”蓝暮雪抱着苏灿不放,滚烫的泪水顺着苏灿的胸膛肆意横流。
“雪儿,你还小,有些事也不用急在一时。”苏灿费力地沉静下来,缓缓地道。
“大哥,我不是急……,不是的。我是怕我以后身体好了,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蓝暮雪的一张小脸急的通红。不用急在一时,苏大哥这话,是在说自己……饥渴吗?
“雪儿你听我说。”苏灿只得打断蓝暮雪的话,道:“你才刚满十八周岁,按理,还是个大学新生。唉……,感情的事,以后再谈好吧。我和邱霜姐妹有三年之约,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