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大不了她真的自己给自己买吧。
“说起来,今天他送的那花还挺好看的,是我曾经最喜欢的花。”
闻言,男人眸子一沉。
她居然敢说喜欢那花,还敢当着他的面说。
“我说的是曾经!”
陈茵茵见他脸色不好,赶紧强调。
“我现在已经不喜欢那种花了,也真是奇怪,花也是,人也是,完全没当时的感觉。”
“只有一个解释……你那时候看男人的眼光差得离谱。”
“也不是……怎么说他当时也算个‘三高’人士。”
封卓不屑地“嗤”了一声,毒舌道:“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
陈茵茵差点笑出声来。
“不是啊,就个子高、学历高,还有……山根高。”
“山根?这也算?”
陈茵茵小声嘀咕道:“你不知道有个说法吗?说山根高的男人,那啥……也很那啥。”
“哪啥?”
她都有点怀疑封卓是明知故问了。
“就……男人的那个啊。”
一开始封卓是真没明白,不过现在懂了。
“哦,是么?”
不知为何,她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危险的意味。
还没明白过来他的愤怒点在哪里,人已经被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看山根没用,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