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确实该动一动了!
其实在所有的事情上面,余文钢比老任心里更有谱,别看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调整自己原本的计划,那只不过是为了更好的蓄力,然后来一波大爆发。
计划不如变化快!
因为各种意外因素的加入,不停地调整自己原本的计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调整,调整,再调整,蓄力,蓄力,再蓄力,然后大爆发,一飞冲天……
这才是余文钢想要的效果。
这种大爆发,若是没有老任和华为的配合,他一个人,哪怕再加上理想的那些人马,也肯定是搞不定的,因此在条件具备了以后,他自然会跟老任好好沟通一番。
只不过他没想到老任竟然会这么心急。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后他发现,老任其实是一个轻度甚至是中度的焦虑症患者,在他的内心里,永远缺乏安全感,永远顾虑重重,也似乎很少有人能理解他。
在这一点上,他还蛮同情老任的。
“哦,对了,俞一尘回来了,叫上她一起吃个饭吧。”
余文钢又说了一句。
因为接下来要谈的事将涉及到彩铃业务,因此他没忘记把另一个关键人物给叫上。
其实论辛苦,这段时间最辛苦的不是他,而是在到处跑的俞一尘。
不管是音乐门户网站,还是即将上马的彩铃业务,都将牵扯到大量的音乐版权,尽管这还是一个网络音乐免费的年代,可一旦音乐能通过新的业务形式产生大额的收入,版权纷争自然就会随之而来。
因此,趁彩铃业务还没上,外界尚未知晓数字音乐的盈利前景前,趁机低价购买版权是必要的。
音乐版权的购买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要知道,音乐版权可不是集中在某一机构手里,而是分散在很多机构,比如说三大唱片公司、音着协,以及各大华语唱片公司,甚至个人等。
想一网打尽是不可能的,但起码得将大头抓住。
于是,俞一尘开始带人满天飞了,凭借她以往在音乐圈所积累的一些关系,四处去签数字音乐的授权。
现在,应该算是有所斩获归来了。
很快,满脸笑容的俞一尘就出现在了余文钢的办公室,然后又同余文钢和老任在附近的一家餐厅坐了下来。
“文钢,任总,你们两位老板今天是不是该好好犒劳一下我?今天中午的点菜权归我了。”
刚一坐下来,俞一尘就毫不客气地拿起了菜谱,准备掌控点菜权。
这分明是一种邀功的方式。
看她那略显得意的样子,老任就知道,一会肯定会有好消息要分享。
果然,刚点完餐放下菜谱,俞一尘又说道:“两位老板,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音着协和三大唱片公司的国内数字音乐打包授权都已经基本谈妥了。”
这绝对是一个大好消息。
数字音乐版权涉及到两种模式,一是以词和曲音乐作品着作权,二是音乐录音制品着作权,不管是哪一种,如果没有获得授权的话,一旦使用,就很容易被告侵权,尤其是在利用其盈利的情况下。
按照国内的模式,华语音乐的着作权这一块,大部分都集中在音着协,也就是中国音乐着作权协会手中,而音着协采用跟国外同类组织合作的模式,甚至还掌握了大量海外音乐在国内的使用授权。
至于三大唱片公司,则是掌握了大量的音乐录音制品着作权,毫不夸张地说,欧美日的音乐录音制品着作权高度集中在三大唱片公司手中,国内的音乐版权三大加起来也起码占据了20以上。
一旦理想文化把音着协和三大唱片公司的授权给签下来,其音乐门户网站及彩铃业务内容支撑平台的根基就稳了,至于其它闲散在外的音乐版权,随着彩铃业务的启动,让大家意识到有利可图之后,自然会找上门来签。
俞一尘开始津津乐道地讲起了谈判的过程。
用一个词来形容:顺利。
稍稍夸张一点:顺利得不可思议。
其实这是必然的事,因为在她带人出发之前,余文钢就为她定了一个必定会很好谈的调子。
在数字音乐的授权上,分为两种模式,一种是独家授权,另一种是专有授权许可。
在授权模式上,也分为两种,一种是单独授权,另一种是打包授权。
对于理想文化来说,一首一首音乐去谈授权肯定是不可能的,只能谈打包授权。
从经营的角度来说,如果能谈成独家授权肯定是最好的,那样可以轻松碾压竞争对手,必要时甚至可以将它们送上绝路。
可是在目前的情况下,想把打包授权谈成独家授权既不现实也不厚道,而且成本也会高得离谱,因此余文钢出了个主意,那就是将网络平台授权谈成专有授权许可,而将暂时无人问津的手机和电话音乐谈成独家授权。
授权肯定是需要费用的,尤其独家授权的费用更是不便宜。
可理想文化却不想为此付出太高昂的代价。
那怎么办?
余文钢又给了一个主意:分成保底。
所谓分成保底,是后世所形成的一种模式,也就是通过某部分数字音乐所产生的利润,在扣除渠道成本后,运营方跟版权方按比例对其进行分成,通常是五五分。
在目前数字音乐无法产生任何利润的情况下,单纯的分成是不太好谈的,因此余文钢又加了保底这一条款,比如说跟音着协谈时,可以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