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飞想了良久,说道:“既然不是玉天宝做的,那能是谁,玉天宝有了这罗刹令已经有了二十几年,不可能别人用假的换了,而他不知道的。这又怎么回事?陆小凤,你好好想想,这个可是关系到我们以后的生活啊,一个人哪怕是再怎么厉害,他也不能一辈子小心翼翼。被魔教惦记着的感觉总是不好。”
陆小凤闭上眼睛认真的想着,想了很久,最后突然道:“我想起来了,只有一点可能,那就是有人出卖我!有人出,卖我,除了我,当时,只有一个人沾了那个罗刹令,那就是方玉飞。”
李云飞问道:“那方玉飞又怎么能沾到罗刹令的。”
陆小凤道:“验牌的时候。当时,玉天宝把罗刹令交给我时,方玉飞说是要验一验这罗刹令的。我也没说什么!然后,他拿就进去,很快,他就又拿出来给了我。我当然不放在心上了。现在想来只有这点最可疑。”
李云飞对着岁寒三友道:“你们也给了我们一个月的时间,到时,我们自然把罗刹令和杀你们少掌教的人都交给你们。你们放下心!”
枯竹道:“好,我就等你们给我一个交代。”
李云飞看着四秀道:“你们等我一段时间,我和陆小凤做完这一件事,自然就会回来,和你们完婚,陆小凤的事,我不能不帮忙的。你们放心很快的!”
马秀真道:“好啊,你去!不过…你…你要小心一点!我们都在等着你呢!”
李云飞笑道:“没事,我和陆小凤联手,要是想逃跑,还没有几个能拦得住,何况那几个能拦住我们的人大都是我们的朋友。你们就放宽心!”
叶秀珠道:“我们也知道,只是,有点有点担心罢了。”
李云飞笑道:“没事的,我很快就会回来。你们放心好了。我走了,很快的。”
银钩赌坊,走进银钩赌坊时,赌坊还没有开始营业,因为他们不会在天黑之前开门做生意的。因为他们的老板蓝胡子是个很聪明的人,所以他知道,白天是让人家赚钱的时候,而晚上才是他们赌坊赚钱的时候。不然,那些赌客哪有钱赌啊。
现在还没有天黑,赌坊当然没有营业,不过,李云飞也不需要他们营业了,因为,他又不是要赌博,他只是要找方玉飞而已。
李云飞和陆小凤从门口走了进去,无论是什么赌坊都一定会养很多打手,因为,无论什么赌坊都会有人来找事。输了钱,不服的,抢生意的。所以打手不能少。
银钩赌坊是长江以北最大的赌坊。这么大的赌坊自然有很多打手,今天看场子的人中站出来了两个人,一个很是瘦弱,一个很健壮。他们站在李云飞和陆小凤面前。阻止他们的进入。
李云飞笑道:“就你们两个人来招呼我们,其他人怎么不一起来啊。”
其中瘦弱的那人笑道:“我叫瞎子,他叫大牛,我们两个是这银钩赌坊的金牌打手,我们是这里最好的打手。现在你们不能进去!”
陆小凤摇摇头,说道:“如果,我们一定要进去,那你们又准备怎么办?”
那个身材很健壮的人,笑道:“你们既然过来,就要知道这里的规矩,天不黑,谁也不能进去,天王老子也不行。谁要想进去,我们都会让他出去。”
李云飞道:“那这里的规矩,比衙门的规矩还多了。可是今天我一定要进去,谁阻止也不行,天王老子也不行。”
瞎子道:“你们想硬闯进去!”说完,那个大牛手一伸就想动手。
陆小凤笑道:“别急,我想和你们打个赌!”
大牛道:“你要打什么赌?”
陆小道:“我赌五百两银子,你们举不起来这个石墩子!”那确实是个分量很重的石墩子。
大牛冷笑一声,走上前去,抓住石墩子,稍一用力,石墩子应声而起。然后,他放下石墩子,得意洋洋的看着李云飞和陆小凤。
陆小凤取出五百两的银票递给了大牛,说道:“我确实是输了,可是,我们可不可以在这里转转?”
大牛冷冷道:“不行,这里天黑之前,不开赌,你们进去干什么?现在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你们先到外边走走,等一等在来好了。”
李云飞冷冷道:“既然你们这里不开赌,那你刚刚为什么还和我们赌呢?”
大牛急忙道:“我没有!”
李云飞冷笑道:“没有,那你刚刚还收了他给你五百两银票?”
大牛脸憋得红红的,说不出话来,但是有种人,他说不过人家就会动手,这个大牛显然是这样的人。他脸色一变,手紧握着就要动手,突然手一下松开了。
因为他发现他放下的石墩子上面多了一个洞。这是刚刚李云飞把手指轻轻一放,这石墩子上就多了个洞。
大牛和瞎子都忍不住咽了咽口中的唾液,然后一脸的媚笑,说道:“反正现在天也快要黑了,你们就进去转转也没事,你们就进去!”说完,他点头哈腰的带着李云飞他们进去。
大厅很豪华,比京城的那家赌坊还要豪华奢侈,连蜡烛台都是用银子打造而成的。在这个地方输个万儿八千两,没人会觉得吃亏的。
大厅里还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赌具,各种各样的赌桌,四面的墙上挂着各朝各代的名家名作。可是当中却有一副最大的面,画的是乱七八糟,树画的像是花一样。山画的像河一样。简直比一个七岁的孩子画的还差。就像是把墨泼在了画上一样。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