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惊尘背着颜溪到了食堂,李科和安琪、向兰、徐鹿已经给他们找好了位置。
李科一见颜溪,笑道:“太后驾到了。”他走在前面,对身旁的同学嚷嚷:“来,让一让啊,让一让啊!”
同学纷纷侧目。
颜溪剜了大惊怪的李科一眼:“干什么,非要弄得人尽皆知是不是?”
李科一边挪开一张椅子,好叫邑惊尘放下颜溪,一边:“安琪了,你是为了给她们做桂花酿受的伤,照顾你责无旁贷。而且你是邑惊尘的命,她们一不心把邑惊尘的命弄坏了,她们的命也难保,所以必须心对待。来,心一点,对,慢慢坐下。”
颜溪被他这么一责无旁贷,很难为情:“行了,你该干嘛干嘛去。”
向兰已经将餐盘督了桌上。
安琪捧着一个大汤碗,走到大家面前:“心一点,汤太满了。”
颜溪一看,居然是一碗骨头汤,里面还有一根大棒骨,学校食堂从来不做这种东西。她不禁好奇:“哪来的?”
李科:“我一哥们儿在食堂打工,和厨师关系不错,我去买了一根大棒骨,让他拜托厨师煮的。二号窗的厨师,你不是一直这个厨师的手艺不错吗?”
徐鹿手里拿着一个空碗,舀了一碗汤,送到颜溪面前:“吃什么补什么,这一碗汤是为你特意准备的,你必须全部喝完。”
“我一个人怎么喝得了这么多?”
邑惊尘:“先喝一碗汤,然后把那根骨头吃了,特别是里面的骨髓,一定要吃。”
颜溪:“你们不用这样,吴医生了,再过一个礼拜,就和平常一样了。你们却搞得我要半身不遂了一样。”
李科:“既然一个礼拜就好了,那就再坚持一个礼拜,反正这么多都过来了,也不差这几了是不是?”
向兰突然问道:“谢炜呢?他还在宿舍看书?”
李科点零头。
徐鹿:“不就是考个研究生吗?他怎么紧张成这个样子?是不是有考试综合症啊?”
安琪表示同意:“我觉得很有可能。当初不是一直他差点考上北大,就是高考发挥失常,才到了我们学校。你们想想,咱们学校和北大,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他居然就这么认命地来了。如果只是偶尔失常,完全可以来年再考,他却不愿意考了,明什么,明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他肯定知道自己进了考场,一定会发挥失常,所以对自己没了信心。”
李科:“我算知道谣言是怎么产生的了,就是你们这种人,想当然,张口就来。”
徐鹿:“难道他没有考试综合症?”
“什么考试综合症,你从哪听来的名词?谁跟你他有考试综合症了?”
向兰:“那就不通了,连你这样的都不紧张,他紧张成这个样子干什么?”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连我这样的?我怎么样了?”李科气呼呼地看着向兰,“我发现,你们四个真的气死人不偿命的,每不气死两个人对不住这蓝蓝的是不是?”
邑惊尘:“她们就想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转了性,都把自己关在宿舍快一个月了,他打算闭关修炼绝世武功?”
李科:“出来吓死你们,知道他想考哪所学校的研究生吗?”
五人一起看着李科,异口同声问:“哪所学校?”
李科神秘地一笑:“清华!”
五人盯着李科,一时谁也没有动。李科判断,一定是被这个消息震惊了,确实需要时间好好消化。他很有耐心地等着这五人把这个消息消化完成。可有四人居然第一时间,扭头看向了向兰。
向兰被看得莫名其妙:“都看着我干吗?”
邑惊尘:“肯定是被你气的。”
“关我什么事?”
颜溪:“嫌弃你没文化,整跟你混在一起拉低了他的档次,所以另攀高枝去了。”
“呵呵呵!”向兰干笑了两声,“有没有搞错,要拉低他档次的人可不只我一个,你们人人都有份。而且,就他那样,你们以为能考上清华的研究生?那可是清华,他连本科生都没能考进去,还想去读研究生?我听,外校的学生,考清华研究生,那比登还难。你们瞧他那样,能登上?”
徐鹿:“他要真考上了,可就真不和我们一起玩了。”
“不玩就不玩,有什么了不起!”她巡视了在坐的一眼,“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他考研究生,你们这么依依不舍干什么?你们想想,就他这种高傲自负的家伙,有什么舍不得的?迄今为止,他给咱们团队做过什么贡献?除了冷嘲热讽,还是冷嘲热讽。对了,还整逼着我们给他试喝他研制的饮料,那东西要有多难喝不用我吧?由此可见,此人对我们来,就是一祸害!我觉得他要真能去清华挺好的,那里都是云端上的人,他去了会发现自己就是井底之蛙。若是不服,有的是人收拾他。”
“这话也没错,他确实挺高傲的。”徐鹿托着下巴,一扭头看到了站在向兰身后的谢炜,马上改口,“但人家高傲是有资本的,他各科成绩确实比咱们都强啊!。”
“成绩强有什么用——”安琪刚要反驳,被徐鹿猛地一撞,正要朝徐鹿发火,余光看到了向兰身后的人影,马上也改了口,“话,在学校看得就是成绩啊!”
向兰:“在学校是看成绩,但人能一辈子生活在学校吗?最主要还是看能力的,我肯定像谢炜这样的,一踏入社会就歇菜。他就是现代的赵括,纸上谈兵而已。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