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士兵觉得庞白诗碍事,直接抬手就朝着庞白诗推去:“闪开!”
然而士兵推了空,庞白诗一下就躲开了。
士兵推了空直接脸色更加不好看了,这不就是在挑衅他们的权利吗?
“赶紧脱衣服!你再不动手,我们就将把你视为犯人的同伴!”
庞白诗脸色也沉了下来,这些人的检查有点变味了,看那位真正犯人是独自一个人,周围没有任何的伙伴,恐怕刺杀是一个人的行动。
这些人却突然开口就是犯人的同伴,只是为了按一个罪名吗?
“你们这样不太好吧?”
庞白诗假笑问道。
士兵:“哪里不好?
大家都是按照规则来的,人家都能脱衣服,他怎么不能?
他有什么特殊的!”
庞白诗冷笑。
“你们当众让人脱衣服露出后背本就不好。
其他人自愿配合,两边都没意见自然没有不好的,但正常来说应该找个地方检查,而不是当众脱衣服。
这里应该有仓库,去那检查可以吗?”
庞白诗退了一万步,他们潜入可不是为了惹事。
士兵却嘲讽的说道:“怎么?
就他金贵不成?
以为自己是谁?
就在这里!不愿意自己动手,那就别怪我亲自动手了!”
说着士兵抬手就朝着龙漓湮衣服伸去。
庞白诗脸色彻底黑了,刚要一脚踹飞士兵,结果龙漓湮动作更快,抽出桌子上筷子筒里的一根筷子直接扎穿伸过来的掌心。
“啊——”士兵缩回手惨叫,瞬间周围的士兵立刻身体紧绷,做出战斗的姿态。
“上!拿下他们!生死不论!”
领队的直接手一挥沉声喊道。
庞白诗一边踹开砍过来的人,一边叹了口气:“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吴耀不能用阵法怕被周围的人发现端倪,只能躲在庞白诗和龙漓湮身后。
龙漓湮一挥手掀翻数人,庞白诗不敢用火,茶馆老板是无辜的,烧了这里老板要哭死。
“外面的士兵都涌进来了,我们从窗户出去!”
刚刚吃了庞白诗丹药的男子开口喊道,喊完就转头先一步从窗户那里一跃而下。
庞白诗踢飞眼前的士兵:“师父你先出去,我和龙漓湮断后。”
吴耀知道庞白诗和龙漓湮的实力不担心,于是立刻从窗户跳出出去。
庞白诗拉着龙漓湮跳出去,士兵们要跳窗追,庞白诗贴着龙漓湮的耳朵:“给我水雾。”
龙漓湮立刻会意,周围水雾瞬间弥漫开。
庞白诗抬手猛地会动手,一瞬间极具高温的火焰与水雾相撞产生高温水汽,整个周围都被白色的水汽弥漫,什么也看不清。
“烫烫烫!”
高温水汽不仅阻挡士兵的视野,还因为温度烫伤了前来追踪的士兵们。
躲得远远的百姓感觉到战斗中心突然弥漫开来的水汽的温度,吓得立刻跑得更远。
国都某个阴暗的角落。
庞白诗他们聚在这里停了下来。
中年男子看向庞白诗叹了口气:“你们可真行,最后还是变成追捕了,这下不止我一个人了,丹药都白费了。”
“怎么会白费了呢?
你这不是跟我们一起出来了吗?
也算站在一条船上了。”
庞白诗不觉得浪费,“再说你会告诉我你的事情的,毕竟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庞白诗只字不提龙漓湮的问题,他不想脱衣服没有错,是自己忽略了这一点,不过其实忽略与否都没有用,士兵们已经进来检查了,他们那个时候要走也走不了,最后无论如何都会变成这样的结局。
吴耀猛地喘气:“我这年纪可经不起这种折腾啊,早知道变成这样,我也不脱衣服了,亏死了。
所以我们辛苦潜入结果一个时辰都不到,我们就直接变成了通缉犯。”
庞白诗讪讪的笑道:“师父辛苦了。”
龙漓湮一言不发,感觉好像自己要负责这次的问题,可是他不觉得自己做的有问题。
男子靠墙坐了下来:“其他地方也不安全,这里很隐蔽,就在这里聊吧,我叫张竹,是死去的大皇子的未婚妻的义父,我算是报仇吧。
那个吴贤印的出现夏兴国全乱了,皇室被消灭,很多支持皇室的突然倒戈,几乎是一夜间就变了个样子。
我在宫里是个小官,所以是有机会知道阵法的布置,在搞清楚之后潜伏了很久终于动手,结果还是小看了吴贤印,他身上也有阵法。
逃跑的时候我被伤了,而他们也追了出来,要不是身上有准备治愈丹,我可能要先失血过多而死。”
庞白诗听着张竹的话有些不可思议:“你也是真的勇,光搞清楚皇宫中布置的阵法怎么够,你对阵法又不了解,对方却是玩阵法的好手,身上带着阵法是正常的事情。”
张竹移开视线:“我又不知道,我到现在都不了解为什么突然出现会炼制阵法的人,明明从没有听说过。”
庞白诗想到一个重要的点:“既然你是宫里的人,为什么那些士兵只知道你的特点是背后有伤?
应该看你的脸就能认出你才对。”
张竹:“我当然不可能直接露面动手,而是遮掩了样貌。”
“可是不对啊,你是宫里的小官,你消失了,他们不会怀疑到你身上?”
张竹有些自嘲的说道:“很小的官,而且吴贤印根本不管那些,宫里是大太监在负责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