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酒……/p
秦寐语僵硬着手脚,裹着被子艰难地下了床榻,往桌子那边挪去。/p
那个老红色的瓶子在视线里,已经开始晕染成一团刺目的红色,秦寐语的手脚冷得发疼,呼入的每一口气都冰冷刺骨,钻入肺腑,针扎一般的疼。/p
好疼啊,我好疼啊!/p
秦寐语又冷又疼,死死咬着牙不出声,终于把酒壶抓在了手里,颤巍巍送到嘴边。还没有入口,酒已经抖得撒了大半壶。/p
掀开上面的壶盖,她大口大口喝着。/p
酒水入腹,没有预想的那种暖意上涌,那些入腹的酒水似乎刚滑至喉管就瞬间凝成了冰。/p
秦寐语再也受不住,摔倒在地上,蜷缩成团。/p
疼得厉害,唇角处溢出血来,秦寐语伸手去擦,却发现血不是温热的液体,而是搀着冰渣。/p
自己要被冻死了么……/p
算了,死就死吧。/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