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白驸马派自己的小妾去告诉金小姐,只要金小姐愿意就范,便放她出来,也放了其他人。”
话一出口,便又是骂声一片。
“这个粗绳。”
“该死的!还是人吗?”
“他本来就不是人,他是个天杀的妖怪。”
群情激愤之中,苟全义继续讲道、
“金小姐最后为了大家,答应了,谁知道这姓白的丧心病狂,竟然在在一番凌虐之后,杀了她,还将她放在此处示众。”
说道此处,苟全义又一次哭出来声。
“你胡说!”这时,刚刚赶过来的一名知情警员说道,“明明是白驸马托了关系才放她们出来的,之前的凶案和白驸马更是没有关系。”
“什么就范,白驸马用得着用这种手段吗?”
紧接着,另外一名警员也出言,“你们不要被这个人骗了,你们难道听不出他话里满是漏洞吗?你们知不道白夫人还让人保护那姓金的女人。”
又一名警员站出来,“根本就是诬陷,过来放人下来,还带着喇叭,还带着一堆东西,这不是事先预谋好的是什么?你们这些无知的人,能不能有脑子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