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宝衣越走越快。
她一贯洁身自好,疯了才去松鹤楼找鸭子!
回到寝屋,直到子夜将近,她才终于把南胭盼回来。
南胭喝了酒,小脸酡红,杏眼妩媚。
她挽住南宝衣,欢喜地从怀里摸出一只锦盒,豪气道:“送你!”
南宝衣打开。
锦盒里,躺着珍贵的白玉如意。
她迟疑:“姐姐,是大司徒家的郎君送你的吗?这样贵重的东西,你怎么能收——”
“这算什么?”
南胭醉醺醺坐到榻上,打断她的话。
她从宽袖里取出一沓银票,霸道地拍在小佛桌上:“数数!”
南宝衣望去。
约莫两千两银票。
她蹙着柳叶眉,小脸凝重:“姐姐,你跟那位郎君……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你这样是不对的,你这样,与窑子里的姑娘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