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癖,此时却无暇顾及他脸上的血,和衣服上的血,相信以他的功力灵气,要激发掉这身血污,应该不是件难事,但他却偏偏没有。
看来他的心情是复杂的,在与生死作着斗争。死……还是活,怎么死,怎么活。
好像又没有了活路,因为一切活路都被堵死了。
“说吧,你的遗言。”张巡再问他。
这才抬起头,瞥了眼张巡,眼光中带着睥睨和些许的不屑。
“你是谁,你不过就是小小的知县,你对我也能有生杀大权?”
张巡正气凛然,“国家存亡,匹夫有责,别说我是名知县,就算我是名普通百姓,照样有权斩妖除魔。”
“是吗,只怕此间河西大帅来了也不敢动我一根毫毛,更何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