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大怒,道,莫要长了别人的志气灭了自己威风。
记先锋道,那你们自认为功法可敌的过仇副将?仇副将那么牛,也照样虎口流血,钻出血窟窿……
众将道,他仇副将功法当然不敌我们了,且他那是大意失荆州,而我们现在是知己知彼,岂能败。
说着就纷纷请战。
记先锋看着这帮手下,说,好,勇气可嘉,但是,万一败了呢?
众将说,败了提头来见。
记先锋冷笑,说,提头倒不必,先脱了你们的衣服在说。
众将不解,问是什么意思?
记先锋说,你们穿上普通军卒的衣服,万一败了,也不至于给我五千先锋军丢脸。
众将气得嗷嗷叫,但又没法,只得一个个脱了衣服,换上小卒的服饰,这再出去迎战。
看着众将士出战,他心里窃喜,看来自己的激将法确实将众将士的士气激励了起来,这一仗,胜算有十分。
“哼,仇副将竟然将那北辰寒江说的那么玄乎,我倒要看看,我的手下厉害还是他北辰寒江的血蜈蚣牛。”
“哼,那是‘仙’的南宫听雨,不照样被我们收拾了吗,他个北辰寒江,连个仙都不是,他凭什么能打败我那一百先锋军,还破坏了我堂堂的大唐军魂?”
气往上涌,他静候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