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莲只觉得头疼的快要裂开,一股温热顺着额角缓缓流下,抬眸对上卫锦云那双阴冷却似笑非笑的双瞳,心头顿感慎得慌,僵住的身子忍不住一颤,失了语言。
卫锦云轻吹一口气,眉眼轻挑,神色淡淡道,“乖,告诉我,你来我这干什么?”
语气温柔轻缓,好似恋人间的轻叹,偏偏听得卫青莲心头一股邪火蹭蹭直往上蹿,伸手摸了摸顺着眼角缓缓流下的温热,又疼又怒,媚眼瞪起,死死地盯着卫锦云,咬牙切齿道:“卫锦云,你这个喧人,毁我的容貌,你我不共戴天,等你娘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啪啪两声落下,卫锦云轻轻收回了手,揉了揉有些发麻的手心,眸光紧缩,似笑非笑,声音温温软软,“乖,说错话了,重来。”
卫青莲双手捂着火辣辣刺痛的脸颊,眼底难以置信,好半响才回过神来,水润的双瞳里难掩凶狠,灵秀的五官狰狞的挤在一团,伸手指了指桌子上的盒子,顿了顿,道:“卫锦云,我不过是来还你盒子的。”
“什么盒子?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借过你盒子吧,若是你不问自取,则视为贼也,你说我该那你怎么办才好呢?”卫锦云轻轻将沾染的血渍手在卫青莲的粉色罗裙上擦了擦,瞬间几朵红梅绽放,神色散漫,勾唇一笑,邪邪道。
声音亲昵似无奈,似轻叹,听得卫青莲扑得粉厚的五官更加狰狞,憋着气瞪大双眸,伸手抚了抚快要透不过气的胸脯,咬牙一字一句道,“你少咄咄逼人,我是拿了你盒子又怎么样,刚刚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奴婢,你就敢砸我,现在是不是想剁了我的手脚?我告诉你我不怕你,你少得意”,说错话,挨得那两巴掌自动忽视。
“盒子?你说朱姑娘的窝啊,那不是我的,你给朱姑娘说吧,不过我还是觉得你刚刚的主意甚好。”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暗哨,刺耳的低音随着卫锦云轻轻一吹,盒子里慢慢爬出一只巴掌大的黑蜘蛛。
食指轻轻的点了点蜘蛛的腹部,卫锦云嫣然一笑,明眸皓齿,“朱姑娘,你昨晚去哪里做客了,这么乐不思蜀。你说有人若是不问自取是不是该受点惩罚,可是我实在不喜欢见红,所以就你去吧。”
卫青莲直觉胸口气的快要炸开,却见那蜘蛛果真慢慢爬向自己,一路沙沙作响,顿时头皮发麻,想到昨晚那场噩梦,心底一横,想着待它爬到自己脚下,就抬脚将它踩死。
看着卫青莲忽明忽暗的神色,卫锦云眸光一闪,薄唇轻启,阴森森开口,“好心提醒你,朱姑娘肚子里可是带着剧毒,你若踩死它,它的毒液顷刻便会让你全身腐烂,到时候你就等着去阎王殿里报道吧。”
顿时,卫青莲脸上红白交加,心头越发憋闷,眼看那蜘蛛离自己越来越近,终于受不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哎,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这样就受不住了。”卫锦云扫了眼四仰八叉仰躺在地上的卫青莲,轻轻一叹,神色颇为无奈,撇嘴嘀咕道,“要晕也晕倒院子外面去呀,这一地的瓷片该多扎人啊。”
转身,莲步轻移,缓缓向院子走去,卫锦云对着院子里的小丫鬟招了招手,浅浅一笑,道,“去叫你知书姐姐来,让她把我屋子里的脏东西处理干净。”
……
傍晚时分,暮色暗淡,残阳如血,夕阳的余晖染红了西边,一片酡红如醉;暮色里层林尽染,远山苍茫。
凌涧谷,凉风习习,昏暗的屋子里烛火摇曳,映在静默的两个人脸上,神色模糊。
突然一人转身,黑暗里深邃凌烈的双眸闪过一丝狠厉,阴沉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凤舞九天果真在她手上。”
“回阁主,属下不敢欺瞒,那日在狮子林交手,她正是用那凤舞九天才将属下打成重伤。”声音恭敬中带着些许颤意,正是那日刺杀卫锦云后不知所踪的云文宗。
“哦?这么说云山那老头是把凤舞九天交给她了,你可看出她的功力到了哪种阶段?”哼,当年自己功力略逊一筹,才会输给云山那老头,如今秘籍在这小女娃身上,真是天助我也,随即阴冷的脸上勾起一抹笑意,嗜血而染。
强烈弥漫的杀气让云文宗不适的向后退了一步,垂目敛眉,神色恭顺,想了想轻颤开口,“回阁主,依那日属下所见,恐怕已是大功告成。”
------题外话------
《什么马》
上课时历史老湿问:董卓和吕布都骑过的马叫什么?
当时我就条件反射的蹦起来大喊:貂蝉!
老湿当时脸就绿了!立马大拍桌子让我滚出去!
还说:我问的是白天骑的!谁让你说晚上的!
——★—★—★—★—★——
谢谢亲们狠狠的支持,小月也会狠狠的回报亲们的,也请亲们继续支持小月。
小月,加油!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吼吼,群么么,╭(╯3╰)?
小月华丽丽退场……
谢谢涵宝的90朵花花,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