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德厚瞪大眼睛看着金二糖,像不认识的。/p
“爸,没病人你怎么不和刘校长下象棋啊?”/p
金德厚眨着眼睛,一字一字地问:“真的撤职了?”/p
金二糖低下头,眨着眼睛点了点头,还看了看邹春丽,做了做怪脸。/p
金德厚的心里比自己丢了差事还难受。/p
他小声说:“唉,二糖呀,你当了那个经理还打什么麻将啊,你都不能忍忍啊?这下好,又成村民了。”/p
金二糖看着痛苦的老爸,他故意用平静的口气说:“爸,我本来就是一个小农民,身份一天都没有改变过。”/p
金德厚瞪大眼睛说:“你还有东山再起的希望没有?”/p
金二糖自信地说:“嗯,有的,也许很快,也许时间要稍长一点。爸,我还很年轻的,肯定会东山再起的。”/p
金德厚把儿子也没办法,他眼睛眨了眨,像是微笑,又不像是微笑,反正脸上的肌肉往外膨胀了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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