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时夏出来之时,就看见了方子琛的留言。
“这段时间我有事,你保重。”
时夏看完了就把纸给烧掉了,被人看到了可不好。
方子琛有事就有事,为什么还要特意通知她一下?
时夏此刻有点懵。
时夏洗好了澡,坐到床上,眯着眼睛想了会。
“春莘,进来。”
守在门外的春莘立刻推门而入。
“殿下,何事?”
时夏指了指里间。
“水,叫人打扫了,弄好了你来,记得关门。”
春莘有点摸不着头脑,殿下一般不会因为这种事叫她的啊。
但她还是依言去做了。
时夏靠在床上,还是有点犹豫,又仔细思考着这件事的可能性,可不可行,会不会被怀疑,怎么样才能甩脱自己的嫌疑……
她完全没有思绪。
及笈礼快到了,她势必会被隔三差五的召进宫,时秋和何氏……
时夏感觉自己的头都疼了起来。
她需要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直接躲掉这段日子的传召。
之前方子琛,她身边的暗卫换了,是不是意味着对自己的监视也加强了。
莹王府的事,也不知道时秋知不知道……
这次肯定不能故技重施了,不然破绽太大。
春莘……时夏不知道为何,莫名想到了春柒……
春柒,时筝!
时夏想起了三年前春柒端来的那碗有问题的药,沉了沉脸色,拼了。
春莘很快去而复返。
“殿下,何事唤奴婢?”
时夏向她招了招手。
“附耳过来。”
春莘依言照做。
“厨房那边,叫你们的人放松点守卫,给人动手脚的机会,盯着点,明白?”
春莘虽然疑惑时夏此举的意图,但还是照做了。
主子临走前派人传令,要求他们所有人照顾好殿下,服从殿下的命令。
这点事,自然不成问题。
时夏看着春莘退出去,望着花板上呆呆的想到。
时筝啊……我给你机会了,你可别让我失望……
又过了两,时夏这两一直往礼部跑,及笈这事,其实都是礼部在筹办,何氏……毕竟男女有别,时秋让何氏帮着弄一看就有鬼。
基本的日子,仪仗,祭和祭祖仪式时夏都熟悉了,但是吉服……
礼部的人这事归何氏管?
呵tui!以东岭国女尊男卑的程度,就算他是皇夫,皇女的及笈吉服,这事能轮到他吗?
时秋到底想做什么?
不过,时夏没有恼怒多久,就收到了春莘的好消息。
时筝的人动手了。
三年前,时筝就想对她下毒,因为她的头疾不了了之,也放松了警惕。
如今她重新出现,而且还颇不简单,时筝自然也不会手软。
若是这次事成了,她还得谢谢时筝,让她躲过一劫。
时夏懒洋洋的坐在马车上,会心的笑着,这是这些来,唯一能让她感到开心的事。
回到府郑
春莘已经在书房等候已久。
“殿下,他们动手了,我们的人一直在暗处盯着,那人本来只放了一点点,却被我们的人突然吓到,手一抖就全倒完了。现下,他们正盯着煮呢,不会给他那若包的机会的,很快就能送来了。”
时夏点零头。
“干的不错。找人看过了?”
提起这个,春莘的脸色有点黑。
“看过了,这个毒是慢性的,若是一点一点的慢慢吃,长此以往就会永远都醒不来,它会破坏身体的机能。
若是一次性的全吃了,会昏迷数日,但是可以救,刚好是殿下想要的时间,大约昏个二十来日,再修养四五日,差不多,殿下的及笈礼就到了。”
时夏点零头。
“很好,你退下吧,让厨房那派一个人跟那人一起来,你出去,这事我尽量把你们的人都摘出来。私底下都通过气了吧,出事后该怎么?明白吗?”
春莘点零头,就退下了。
不一会,时夏就看到自己的药送上来了。
面前的人明显很有一丝心虚,时夏笑了笑。
“你下去吧。”
看着面前黑乎乎的药,时夏笑了笑。
时筝,这次我可多谢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