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是他的过错!你别总是对他存有偏见,今后要对四爷好些。”
年瑶月知道逸娴心中巴不得四爷英年早逝,她正好和齐远双宿双栖。
“哈?所以错不在他,在你?那你明知道自己错了,为何还要让四爷不痛快?小老妹,你不对劲啊!”
乌拉那拉逸娴敏锐的察觉到年糕不对劲。
“哪有!”年瑶月随手拿起四爷放在桌上的书胡乱翻阅。
就在此时,忽然觉得心口阵阵针扎的刺痛渐渐弥漫开来。
年瑶月顿时疼的捂着心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年糕!你怎么了!”
乌拉那拉逸娴看到年糕的嘴唇都发紫了,脸色却如死灰般苍白,顿时吓得就要喊人。
“不…不…不要…喊…求…求你…”年瑶月拼劲全力攥紧逸娴的手祈求道。
“四…四爷走远没…”年瑶月感觉到心脏忽然被一只无形的手握住。
只要那只手稍微一用力,她的心脏就会忽然爆裂。
乌拉那拉逸娴吓得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她哆哆嗦嗦的掀开马车帘子,没有看到四爷的身影。
“走了走了!你到底怎么回事!不行!我们去太医院看看!”
乌拉那拉逸娴匆忙就要让人先去太医院。
“我不…不去!我…”年瑶月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心脏一阵刺痛,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
感觉到鼻息间都是提神醒脑的薄荷樟脑油的气息,年瑶月幽幽张开眼睛,就看见逸娴红着眼眶关切地注视着她。
“这是哪!!”
年瑶月慌张的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家医馆,才勉强安下心来。
“年糕!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呜呜呜!是谁下的毒手!是不是佟锦娴!我去弄死她!!”
乌拉那拉逸娴泣不成声的说道。
听到大夫说年糕的身子骨已经病入膏肓,最多还有两三年的命,乌拉那拉逸娴差点没站稳。
“你还要瞒我到何时!走!我们去找贝勒爷!”
乌拉那拉逸娴扶着年瑶月就要去找四爷哭诉,却被她拽着不让离开。
………
永和宫里。
德妃乌雅氏今日穿了一身蜀锦缎子的衣衫,瞧着胤禛和孩子们在一旁玩甩空竹。
她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笑意却未达眼底。
“儿媳给额娘请安,祝额娘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四福晋乌拉那拉逸娴姗姗来迟。
“额娘,这是儿媳给您准备的西洋嵌宝石八音盒,这可比咱的走马灯好玩多了!”
乌拉那逸娴将一个纯金打造缀满宝石的八音盒呈到德妃面前。
“好好好!人都齐了,咱就开宴吧!”
午膳和孩子们一块用,晚膳万岁爷说安排了只有他们二人的生日宴。
看着儿孙满堂,乌雅氏本该高兴的,可看到一旁与四福晋说笑的年氏,顿时敛起笑意。
此时奴才端上来一盘白灼牡丹虾。
年瑶月夹了几只肥美的牡丹虾,放在面前的碟子里。
“爷帮我剥虾好不好?”年瑶月将碟子推到四爷面前。
“苏培盛!”
胤禛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给旁人看,她到底知不知道现在是在紫禁城里,而不是在家里。
“奴才帮您剥虾,您放心,奴才的手艺可好了~”
苏培盛拿了银镊子和柳叶刀就要帮年氏处理那盘牡丹虾。
“算了!”
年瑶月将那盘虾推到一旁,忽然手下的力道没控制好,竟然将那盘虾甩到了四福晋逸娴身上。
“哎呀!”
逸娴匆忙起身将衣袍上的虾拂开。
“年氏!放肆!本宫看胤禛把你宠的目中无人了!本宫命令你向四福晋下跪道歉!”
“娘娘,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相信四福晋大人有大量,不会怪罪奴才!”
年瑶月坐在四爷身边不卑不亢的说道。
“你!你的意思是本宫小肚鸡肠咯!”
乌雅氏看到连她这个德妃都站起来,而年氏还悠然自得地坐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娘娘,奴才知道您从来就瞧不起奴才,可奴才好歹为贝勒爷生了子女,您能不能把奴才当人对待?”
年瑶月与德妃针锋相对,冷哼一声,决然起身离席。
“看来这不欢迎奴才,奴才不想扫大家的兴致,奴才先行告退!”
“站住!今日是额娘生辰。坐下吃饭!”胤禛攥住年氏的手腕不让她离开。
“我受够了!我和她,你只能选一个,要我还是她!”
年瑶月愤愤的甩开四爷的手质问道。
“够了!年糕,你先坐下。不准再说话了!”
乌拉那拉逸娴开口叫住年瑶月。
“逸娴!连你也不帮我吗?你还是我的好姐妹吗?你为了讨好德妃,就和她一块针对我?”
年瑶月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若不是我,你以为你能做的牢嫡福晋的位置!你…”
年瑶月话还没说完,就被冲到面前的德妃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
“狗奴才!为胤禛生儿育女是你的福气!若非胤禛眼瞎看上你这种货色,就凭你这汉军旗的狗奴才,也配?”
乌雅氏盛气凌人的呵斥道。
“额娘!儿子定会好好教导年氏!可年氏毕竟是阿哥和小格格的亲额娘,请额娘慎言!”
胤禛将年氏护在身后。语气不悦的反驳道。
“你!好啊。你果然是有了媳妇忘了额娘!”
“滚!都滚!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