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黄廷承若有所思,柳韵琴接过话道:“阿姐,姐夫得袁大总统重用,不会无缘无故下野,会不会是电报译错了?”
柳悦琴摇了摇头,道:“若说有几个字译错倒是可能,这么长一段话,又怎么会译错?”心里一面计划,一面招手叫了许宥权近前,柳悦琴又道:“你岳父在内阁做事,你让幼念挂个电话回去问问。”
许宥权点头应下,刚要离去,便听到黄廷承的声音:“宥权,等等!”许宥权止了脚步,转头看着黄廷承,等他继续说下去。
黄廷承看着柳悦琴,道:“阿姐,姐夫既然选择拍电报,又未在电报里提及缘由,想必是不愿外人知道。这电话一来二去,恐怕不妥。”
柳悦琴道:“廷承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宥权,你快去准备,咱们今天就回北京。”
许宥权点了点头,道:“母亲,我这就通知杭州铁路局,让他们准备火车。”
许宥利站了起来,道:“父亲既已下野,铁路局不一定会再给母亲安排专列,不如去买火车票,把有包厢的那节车票都买下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