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华阳叹息道:“妈妈,不是那样的。您自己问问郑叔叔,直到现在我还每个月给郑瑶寄生活费呢。如果事情真的是他的那样,那我为什么到现在还要供郑瑶读书呢?”
“给生活费那是你自己之前答应的。到现在还在继续给,那是因为你觉得你欠我们郑家的!你以为你给那点生活费能证明什么?那只能证明你自己心虚!”郑保国依然不讲理的吼道。
宋华阳皱着眉头对郑保国道:“郑叔叔,您这样话就没有意思了好吗?什么叫我心虚,我对郑瑶怎么样,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她没考上大学是我出钱给她复读,到现在她生活费学费都是我给,当初她被车撞了,不都是我给钱让她住院的吗?”
“我心虚,我怎么心虚了?我对她不好吗?可是···”
郑保国怒吼着打断宋华阳的话道:“你要是真对她好,那就应该等她毕业了跟她结婚!而不是去跟那个叫江慕青的女孩子裹在一起!”
连江慕青都知道了,打听得很清楚啊。
妈妈周桂宝听见郑保国得头头是道,于是也焦急的拍着宋华阳的肩膀问:“江慕青又是谁呀,你子这段时间到底在外面搞什么鬼?怪不得你这段时间一直不回来陪我,有几个钱你就开始飘了是不是?”
“华阳啊,你是有钱了,但是你做事还是要凭良心啊!要不然就算再有钱,别人也会在后面戳你的脊梁骨的!”
“妈,您什么呢?什么叫我没有良心?我每在外面辛辛苦苦的工作,堂堂正正的做人,谁有资格在后面戳我的脊梁骨?”多少年来,宋华阳第一次对他妈妈生气了。
他妈妈也气得老泪直流。
“你···你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是吗?你翅膀长硬了是吗?你···你给我滚,我不要你这样的儿子!”妈妈抽泣着吼道。
宋华阳长叹一口气,:“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对。您消消气,我先走了。”
着,他狠狠的瞪了郑保国一眼,转身走了。
郑保国自觉无趣,也起身低着头走了。
宋华阳也没心情吃饭了,径直回到办公室,到茶台边喝了几杯茶,拿出手机,本想给江慕青打个电话,可是想想自己现在的心情,打电话肯定会影响到江慕青,那样江慕青就会为他担心了。
于是收起手机,到办公桌后去给江慕青写信。
回来的这段时间,他一直按照江慕青的要求给她写信。
打开办公桌上的台灯,关掉办公室里其他所有的灯,拿出特意买的高档信签纸,宋华阳开始整理自己的心情,给江慕青写信。
现在,只要想到江慕青,他内心就会感到无比的温暖,无比的安静,就像平静的湖面一样。
他在信签纸上写道:
我时时想起第一次教你拍照时的情形,那时的你,拿相机的样子是那样的笨拙,完全不像平时灵巧的你。
我想,我们是因为照相结缘的,所以我一直坚持要把省城的照相馆事业部做下去,在我看来,那是对我们感情最好的纪念。
以后,如果你在学校里学习做研究,感觉累了,就可以去那些照相馆坐坐,也算是一种休闲,我会在我开设的每一家照相馆里,都摆上我们的照片。
还有以后的婚纱照···我和你的,
真希望那一能早点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