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华阳在江市大学陪着江慕青过了几,不过依然没有住在江慕青家里,而是像往常一样,住在江华的木屋里。
那几,江慕青一放学就到木屋去陪着宋华阳,有时候一起读书,有时候背靠背的坐在木屋前的草地上聊,有时候他们就相依着坐在一条长木椅子上发呆,一坐就是一下午或者一上午。
他们俩真希望一辈子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呆在一起。
可是,眼看端午节临近,厂里的事情不能不管。虽然林杰和周强已经把生产的事情都安排得紧紧有条了;省城这边,沈琴也配合黄五仁把相关的销售代理合同全部好了。但是这么重要的一次销售活动,他宋华阳不亲自去盯着,还是有些不放心。
所以这一早饭之后,宋华阳对赶着去上课的江慕青:“我得回去了,你周末有空就去我家陪陪我妈,到时候我让司机过来接你。”
江慕青本来是拿着书要走的,可是听到这句话之后,她缓缓的转过身,掐着宋华阳的衣领,严肃的问:“你刚才什么?”
“我我要回去了,公司最近会有一个重要的销售活动,我得去盯着。”宋华阳是答应要一辈子陪着江慕青,但那不是现在。
江慕青摇头:“不是这句!”
宋华阳有些纳闷:“难道你不想去陪我妈妈了?”
“瞎!我怎么不想去陪妈妈了?”江慕青把宋华阳的衣领掐得更紧了。
宋华阳不解的问道:“那你这是···”
江慕青:“东滨市是我的家,这里也是我的家!我去东滨市叫回家,而不是去你家,明白了没有!”
“哦!”宋华阳笑着点点头:“那以后有了我们自己的家之后,你岂不是有三个家了?”
“去!谁跟你有家啊?”江慕青红着脸了一句之后,松开掐着宋华阳衣领的手,转而柔和的:“去吧,好好工作,路上注意安全,别要太想我。”
“好的,一就想一分钟。”宋华阳认真的道。
江慕青又瞪着眼睛:“找打!一至少要想一个时···”着,她抬头看看墙上的钟,已经七点四十了,于是焦急的:“哎呀不跟你了,我要迟到了,今上哲学史,很重要的!”
“赶紧去吧!”宋华阳把江慕青送到门口,看着她跑远了之后,才回到屋里收拾自己的东西,然后打电话叫司机带上沈琴之后,再到江市大学来接他。
一个时后,宋华阳他们再次来到通往雷水库的路口。
可是,路口那棵大树却已经不见了。
“停车停车停车!”宋华阳连叫了三声。
这还真是怪了,大树招谁惹谁了?他们当不过是在大树下坐了几分钟,那些人为什么把大树连根拔起呢?
“你看看这个坑,明显就是有工人来把树挖走了,难道这树上有怪异吗?”站在大树移走后留下的大坑前面,宋华阳万分诧异的道。
他不想去想这些事情,但是眼前的事情却让他不得不去思考。
沈琴仔细看了看地上的大坑,摇头:“不像,虽然这个坑的四周很光滑,像是用铁锹铲过的,但是坑里面还有些洞,那些洞里原本应该是树根。如果是工人把树挖走了,那么这些树根应该是被砍断了,此时应该就留在里面。”
“可是你看,”沈琴指着坑里一些拇指粗细的洞,:“这里面的树根全部都没有了。”
宋华阳低头仔细一看,确实如此。
“那也就是,这棵大树应该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而被移走了,然后有人故意把这个坑挖成这个样子,以混淆我们的视听,你觉得是这样吗?”
“应该是的。”沈琴点头道。
宋华阳冷笑道:“真是狠啊,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沈琴:“管他什么计不计的,我们不理会就行了,之前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吗,我们现在就以静制动,看看到底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对,不理会,我们继续赶路吧。”
完,转身要走。就在这时,宋华阳突然看见大树下之前那块石头,石头下似乎还压着一个什么红色的东西,于是转身朝那块石头走去。
“不是不管吗,不用去看了吧?”沈琴提醒道。
宋华阳:“不行,人家费尽周折布了这个局,我们连看都不看一下,那样显得很没教养,看一下又不碍事。”话的功夫,宋华阳已经从石头下拿出那个红色的东西。
是一封信,红色的信封。
信封上就五个字:宋华阳亲启。
“呵呵,呵呵,呵呵!”拿着信,宋华阳冷笑三声。
看着那奇怪的信,沈琴的好奇心也被激发出来了。
“打开看看写的什么。”她道。
宋华阳:“谁知道呢,红色的信封,不定是谁要结婚,请我去喝喜酒呢!”
刺啦一声,宋华阳撕开信封,取出信件。信竟然是写在一块精致的丝绸上的。
抖开丝绸,看着上面的笔迹,宋华阳顿时傻了。
“这,这不可能!”
“怎么了?”沈琴凑上去仔细一看,脸顿时吓白了。
许久,沈琴才回过神来严肃的:“会不会是假的呢?”
宋华阳没有回答,全身颤抖着坐在石头上,一个字一个字的仔细辨认。
大约十五分钟后,宋华阳才哽咽着:“不会,不会是假的,这就是我爸爸的笔迹。当年我爸爸是跟着我爷爷去收购农产品,才在心田市认识了我妈妈,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就是通过书信交往的,我家里现在还留着很多我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