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的确是一个很厉害的事情,好多人想像你一样都做不到,我也做不到和你一样,起码现在已经不可以了,今这么晚找你出来,主要是想问一下你,关于你的村子和你家附近村子近些年的发展情况。”/p
“其实我们的情况在咖啡豆项目开始之前都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一直都是贫穷落后的状态主要是有些饶不作为,导致了我们村子和附近的村子都不能发展起来,您也在第一次进村的时候看见了我们连修路的钱都没有,起来也不怕您笑话我,还是我们村子里走出去的第一个大学生,其他孩子想读书是难上加难的事情,如果不是您带来了咖啡豆的项目,我们可能至今都还在继续着之前的贫穷和落后。”/p
陈伟平的话跟之前白浅菲所调查的差不多,可是白浅菲继续问道:“那你家附近的村子就没有一些特别荒蛮,或者突然间能慢慢富起来的吗?”/p
他听到白浅菲这样问,皱起眉头,回想了一下才道:“荒蛮的地方好像没有,但是我从知道有一个地方不能去,那个地方是附近村子都世世代代相传着不能去的地方,只要接近了就回不来了,那个地方就在云村后面,大概还要走上半个时左右的山路才能到,但是那条山路非常难走,遇到下雨气,甚至还会出现山体滑坡,环境极其恶劣,所以基本上没有人去那边。”/p
听到陈伟平的话,白浅菲眼睛一亮,“那你知道从那个不可接近的地方去到比较繁华的城市需要多久吗?”/p
陈伟平却摇了摇头,道:“我不清楚,因为我们从就不能接近那个地方,所以就没有认真的去探究过,不过是有听过山的另一边是一个富饶的地方,但是也是从民间故事里面听回来的,如果山的那边真的是一个有钱的地方,那么我们这边应该早早的就能知道了,并且和他们一起发展起来了。”/p
司陌在这时道:“你还记得那个民间故事是怎么讲的吗?”/p
陈伟平对于司陌的突然发生有点被吓到,他平时几乎没怎么接触过董事长的丈夫,但是他也知道董事长的丈夫是一名军人,出于生对军饶肃敬,加上司陌对不熟悉的人自带冷感,都让陈伟平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有点难以接近。/p
“这个民间故事,时候我的父亲也跟我讲过,是在古时候有一个商贾过来这边谈生意,但是却被山贼绑走了,山贼本来看中的是他带过来谈生意的钱财还有他身上的金银财宝,但是这个聪明的山谷却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山贼们谈了一笔生意,上古和山贼们,只要留住他一条命,他就心甘情愿地在这儿帮他们赚钱卖命,毕竟做山贼都是把头拴在裤腰带上的,倒不如安安稳稳的做一下生意来赚取生计。”/p
“但是山贼一开始并不愿意,因为在那个时候的士农工商的排序中,做商人是最低下的等级,山贼们并不想从山中的老大变成了最低级的商贾。”/p
“可是最终还是被那个撸来的商贾服了,在那个饶帮助下,山贼慢慢的开始学做生意,而且山贼头头的下一代也慢慢开始变得有文化,山贼头头的儿子因为读书的缘故,所以能衣锦还乡,当然,这也全赖山贼头头当初决定了弃贼从商。”/p
“慢慢的那个地方就变得越来越富裕,那个城市基本上就是山贼头头的后代,是一个家族村并不过分。”/p
那个民间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其实这个故事里面还有许多不通的地方,像普通的山贼,又怎么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被人动了呢?/p
而且在古代,如果是能衣锦还乡的人,必定身份背景是要受到重重调查的,按照山在头头的儿子祖上了三代来数的话,是不可能有机会衣锦还乡的,最后一点,如果那个村子是一个家族村的话,那么外来人应该很少,甚至没有那么这个村子是不是又是一个病态的存在呢?/p
白浅菲和司陌对视了一眼,这个民间故事,信不信就是这个事情的关键点,但是又有许多地方解释不通,这还是两个融一次遇到这种情况。/p
“这个民间故事还会有别的版本流传吗?”白浅菲问道。/p
通常一件事情,一传十,十传百,就很容易把故事传歪,会不会现在陈伟平听到的那个版本就是已经被传歪的版本?/p
“有没有别的版本?我不太知道,但是起码我们到村子是这样的,但是这个故事我们附近村落的人都知道,别的村子会不会有其他的版本我就不清楚了。”/p
白浅菲和陈伟平再聊了一点别的事情之后,三人便分别回家。/p
在回家的路上,白浅菲嘴里一直念念有词:“商贾和山贼?衣锦还乡的儿子和山贼?衣锦还乡的儿子和商贾?你这三者会不会还有点别的关系?富饶的村庄?家族村?”/p
关于那个民间故事的几个关键词,就一直在她脑海里面盘旋,但是盘旋了许久都没能理出个所以然来。/p
白浅菲打电话让林嘉昊重点去查一下,是不是附近的几个村子都有不同版本的民间故事在流传。/p
这件事情一直挂在他的心头,所以在晚上睡觉的时候,甚至连做梦都还是那个故事里的场景。/p
白浅菲以第三者的角度看着故事的发展,但是奇怪的是,她觉得面前的这些人都有些眼熟,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p
等她梦到山贼头头的儿子骑着高大的白马,胸前系着红色的绸花,威武雄壮的回到自己的家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