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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左手两串冰糖葫芦,右手一捧七彩糖人,双眼还发出绿幽幽的贼光,盯着沿街货摊上的东西叫了起来:“哎呀哎呀,这些萝卜白白胖胖长得是十分讨喜啊!大叔,给我来几个!”
跟在我身后那位脖子上挂着两串辣椒腰上系着几摞蒜头背上背着三个头上还顶着一只小风车的凌墨逝,终于腾出一只手扯住我的后衣领,把我像尸体一样往后面拖过去。
我手忙脚乱地扑腾着:“虐待啊!天杀的我相公不是人!虐待我这个可怜的小女子啊!作孽的是我肚子里面还有他的孩子呀!”
那些原本看着凌墨逝,满眼桃心脸上的麻子都焕发出勃勃生机的大妈们立即行动起来,用谴责的目光维护女性同胞的尊严。
哼哼,凌墨逝啊凌墨逝,这就叫作自作孽不可活啊,你个腹黑小正太,怎么斗得过我这种修炼成精的御姐人物呢!
谁知道凌墨逝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依旧进行着他的拖尸大业,只是对着大妈们眨了眨眼睛:“ 真头疼,我家娘子的癔症又犯了,说话没有个正理,整天看着她都累了。”
“好可怜……”
“怎么这么俊的酗找了这么个疯婆娘……”
“忻娘长得还挺娇柔的,怎么就疯了呢……”
凌墨逝你这个应该被操刀砍的王八蛋!
我当机立断地冲过去掐住了那厮的胳膊,紧接着扑上去往他脸颊上最嫩最嫩的那块肉咬了过去——
唧唧喳喳的大妈们愣住了。
原本拖着我的凌墨逝石化了。
猛地醒悟过来的我也彻底痴呆了。
我……我……我……大家不会把我一系列动作理解为我极度饥渴到在大街就对凌墨逝动嘴吧……
果不其然,凌墨逝第一个反应过来,嘴角挂着一抹欠扁的戏谑微笑:“我都说回家去晚上再来,没想到你还是等不了……”
大家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表示了解的嘘声。
我有一种想立马找根麻绳上吊两眼一翻双腿一蹬脖子一伸的冲动。
本来我以为我现在已经很雷人了,但是更为雷人的“有人跳楼啦!”的吼叫声响起,所有人都冲了过去。
——我严重怀疑如果那个人只是想吓唬吓唬别人的话,现在看到这么一堆人也会气血上涌怒气攻心跳下来。
“走吧。”凌墨逝拉着我往反方向走去,脸上两排牙印非常耀眼。
我‘啪——’地一下拍开他的爪子,然后露出乡下土包子傻气兮兮的表情:“我想去看看。”
“你喜欢看尸体?明天约会去陵墓好了……”
凌墨逝,给我一个面无表情说出如上话语的理由!
在陵墓约会?呀呀个呸,你怎么不说在坟墓里成亲棺材里洞房亲呢!
也许是我此刻的面部表情愤怒到过于狰狞,凌墨逝与我对视片刻后无可奈何地说了一句:“好吧。”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狰狞的表情立马收敛,换上比向日葵还要灿烂的笑脸,拽纂身挂满东西就跟流动货摊毫无区别的凌墨逝往人多的地方跑。
究竟是谁,选择在这里跳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