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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面部肌肉僵硬,嘴角呈波浪状抽搐着:“小……小锐?”
“你见过。睍莼璩伤”凌墨逝那厮气定神闲地抛来一句。
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追了上去,拽住大眼睛小正太的衣袂:“你就是那个在妓院里面混饭吃差点想打我但是因为我过于聪明反而被我威胁的那个打手小锐?”
“啊?是……”小锐有些怯怯地瞄了一眼我拽住的衣袖,脸蛋红红,模样说有多纯情就有多纯情。
可惜啊,好好一朵花,居然被凌墨逝那混蛋给摧残了。
我情不自禁地发出惋惜的叹息声:“可苦了你了,哎……委身于这么一个家伙……”
“那个……不是不是……”小锐神情急切地解释道,“贝姑娘,刚才王爷不是对我那个,而是为我那个……”
“噗——”某人又喷茶了。
“不是那个,而是那个?”我挑了挑眉毛。
这么一说,这个幸伙的脸色更红了,瞠目结舌的样子甚是有趣:“也……也不是……其实是那个……我我我……王……王爷是为我检查伤势……对对对……就是检查伤势……”
“别逼他了,今早我出去一趟在街上遇见他,他中毒了,敲我这里还有未眠留给我的一瓶凤御霜,于是把他带回,服下药后,要休息好几个时辰再做检查,适才我正是为他检查有没有什么遗留的隐患,谁知你没头没脑地闯进来,脑子里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凌墨逝微微挑起眼帘,王者之气毕露无遗。
尴尬的我发出“嘿嘿嘿”的无机质干笑声。
“王爷说得对,贝姑娘,你……你适才……实在是……想歪了……”
“更何况小锐已有心仪的女子,此次正是为寻梦中人而来,贝可冉,你真是疯了。”
无言以对的我只好对他做鬼脸。
“王爷,贝姑娘,我先走了。”小锐冲我露齿一笑,尔后匆匆离开。
我有些疑惑不解地问道:“他既是来寻人,为什么你刚刚又让他会王府?”
凌墨逝离了座位,悄然无息地走近,月色正好,映得庭院里一片诗意的白,他那挺拔匀净的影子斜斜地打在带着凉意的地上。
“他中毒太深,凤御霜也难以祛除体内的毒素,我差他回王府进行妥帖的医治,痊愈后再来寻人也不迟。”
伸出手,想要触及月华的清凉,我有些触景生情地接过话头:“要是凤大人妖在就好了,他一定可以立马就治好小锐的所中之毒。”
我没有看见凌墨逝蹙起的眉头和眸底微弱的火光,只听见属于他那清亮的声音——
“跟我走吧。”
厚薄适中的唇硬生生地扯开一缕笑意,明明已经是夜,在他亮堂堂的眸子中,为何我有种看见了晴空的错觉,直到他揉着我的散乱的发丝,我才回过神来,躲避瘟疫艾滋病一样跳开一步。
“混蛋,别用这种抚摸你家阿猫阿狗的方式抓我头发!小p孩,我比你大!”
“知道了,老女人。”他收回手,先是一笑,紧接着悠闲地枕在脑后,脚步轻缓地走开,“快点跟上来。”
“去哪啊?”
“当然是约会,今天可是最后一天,白天被浪费了不要紧,因为,晚上才是开始。”
我稍微地怔忪了片刻,感觉有一阵凉飕飕的风刮了过来。
呀呀个呸,凌墨逝,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语带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