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苏莱曼也知道这一点,事到如今,他多少也感觉到了拉迪斯劳斯的布置针对性非常强。
在过去的几年奥地利似乎只是勉强在应付法兰西,而真正的布置却在多瑙河这边,那支内河舰队实在是太让人痛苦了。
“士兵们已经几天都没有吃到肉了,这一碗热汤真是及时。”事实上为了显示同甘共苦,苏莱曼在运力不足的情况下取消了所有的肉食运输,以便多运一点粮食,他也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吃肉了。
“是的陛下,不过大部分军官还是认为这次宴会是没有必要的。”
“短视,敌前渡河是最危险的行动,不稳定一下军心显示一下我们的把握怎么行?迟滞行动顺利吗?”
“我们每天稍微拉开一点距离,并伪造行军灶的位置,奥地利人已经误判了和我们之间的距离,他们已经被多拉开了二十里,应该足够了。”
苏莱曼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真没想到,我们的好运气似乎都用在路易二世陛下的身上了,从维也纳来的这一个真是一个危险的对手啊。”
“确实如此,陛下,确实如此。”易卜拉欣帕夏也从奥地利军最近的尾随行动中感到了极大的压力,虽然奥斯曼军依然在数量和质量上都有一点优势,但是拉迪斯劳斯已经毫无疑问地掌握了主动权。
事实上大部分奥斯曼的高层现在都认定如果他们不对匈牙利发起攻击,拉迪斯劳斯也会发起进攻要求继承他祖父的王位,否则无法解释在法兰西威胁下还要组建如此强大的舰队。
不过苏莱曼和易卜拉欣都认为也许还有其他原因。
“也许是我们对医院骑士团的征服让这位奥地利君主感受到了威胁。”最近一段时间,医院骑士团在马耳他重建自己的武力,虽然还无力恢复针对星月教徒的海盗行动,但是在外交方面依然不遗余力地给奥斯曼帝国找麻烦。
每一个欧陆大国的宫廷里,都有奔走呼号组织圣战的医院骑士团大使。
“也许吧,不过如今动机什么的不重要了,陛下。”
虽然易卜拉欣话里的内容有点不恭敬,不过苏莱曼并没有在意,他知道易卜拉欣在解决问题时是很专注的。
“陛下,刚刚宴会的时候,杜登已经从包尔奇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