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牙利王后房间里的嘶吼声已经持续了很久,回到了安全环境的拉迪斯劳斯和玛丽都非常有性致。
玛丽的身体给拉迪斯劳斯不一样的特别满足。
从九月到十二月,不到一百天的时间里,他打退了让整个欧罗巴恐惧了两个世纪的奥斯曼帝国,征服了一个选帝候国和半个王国。
玛丽的柔软、温暖、芬芳就是他这场胜利的具现。
所以他真的是很投入,非常卖力。
他冲击的力度是如此之大,以至于那张大床都有点痛苦。
直接承受了冲击的女体,自然是更加的痛苦了,不过玛丽发出的声音显然不止是痛苦。
那幽深通道里密布的神经正在把充实感不断地反馈给大脑,然后大脑再把快感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
直到王后的叫床声把所有守夜的侍女都弄得情难自禁时,拉迪斯劳斯才把自己的精华从那条通道灌注到玛丽的身体里。
射出之后又狠狠地推了一下,拉迪斯劳斯就要翻开身让侍女们清理一下。
可是玛丽却依然手脚并用地紧紧地抱住他,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过于兴奋后的僵直。
“不必了。”可是接下来玛丽让侍女们不必清理。
拉迪斯劳斯一直觉得玛丽今天有点特别,一开始就非常主动地口舌侍奉,而且虽然有点犹豫,但是咬得很全面,那些上次不肯接近的部位也都用舌头一一舔到。
玛丽还生平第一次把橄榄油涂到自己的shuāng_rǔ和腹部上,进行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纠缠交叠。
虽然她经验全无,不过这种事对于男人来说最重要的首先是心理上的满足。
“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好?”
“你不是这几天一直抱怨偏头痛又发作了吗。”
这一番享受之后,拉迪斯劳斯又怎么能不特别的卖力呢?
拉迪斯劳斯觉得这种温柔似曾相识,但是他当时实在无法集中精力思考。
他本想稍微享受一会就翻身离开,可是不一会他就这么压着玛丽睡着了。
他没有来得及意识到,尊贵的女伴如此温顺服从的样子,和安娜危险的温柔非常相似。
天色已经有点亮了。玛丽还是没有睡着,并不是因为身上男人的体重和打鼾的声音,而是她的心事。
对于拉迪斯劳斯来说,好消息是她不是因为要把拉迪斯劳斯卖给谁才如此温柔的,坏消息是她有了离开的打算。
凯瑟琳娜的危机让玛丽产生了负罪感,她告诉自己今天是最后一次偷玩妹妹的玩具了。
只是这不是玛丽唯一想要离开的主要原因,至多只能说是帮玛丽下了最后的决心。
主要原因是玛丽想妈妈了。
最近一段时间。她又和马德里方面通了几次信,皇帝为她安排再婚的暗示玛丽没有什么兴趣。
但是和胡安娜的通信让她产生了很强烈的情绪。
对于大部分哈布斯堡家族成员来说,母亲是很可怕的负担,他们从小就受到很大的压力。
但是对于玛丽这个由马克西米连老皇帝抚养长大的孩子来说,她能更理性地对待母亲的疯狂,她能够理解自己的母亲的痛苦。
从小面对歇斯底里的母亲和长大之后再面对。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
而且查理五世,费迪南德和胡安娜相处得要好不少。
玛丽也是如此,母女天性正在呼唤着她,玛丽的本能正在催促她去马德里缓解自己母亲的痛苦。
至于婚姻的问题,哈布斯堡家族在这方面信用不错,一般来说公主的第一次婚姻完全由家族的首领做主,但是寡居之后的第二次婚姻。公主如果强烈反对那么也不会太过强迫。
所以玛丽已经下定了决心,加冕典礼之后就前往马德里去找妈妈和哥哥团聚,反正她也基本帮不上拉迪斯劳斯什么了。
....................
早上醒来拉迪斯劳斯并没有意识到玛丽正打算长期离开,但是他也明白接下来一段时间里他肯定要忙着和凯瑟琳娜造人,所以他又在早上乘着兴头和玛丽再次大战了一番。
最终他直到下午才从玛丽的肚子上爬起来。
由已经换了一班的几个侍女清洗了一番之后,他们一起出城去码头区迎接死里逃生的凯瑟琳娜。
“拉迪斯劳斯!玛丽!”
凯瑟琳娜的脸色看上去相当不好,走路也很虚浮,需要靠几个同样死里逃生的侍女扶着才能下床。
但是她还是一落地。就立刻给了自己久未见面的未婚夫一个热烈的拥抱,久违的气息让她感到安心。
拉迪斯劳斯感到她的身体还是有点不稳当,可是她立刻就又跳入了玛丽的怀抱。
拉迪斯劳斯安慰了死里逃生的凯瑟琳娜一番之后,就把她交给了玛丽。
“姐姐!”
玛丽和凯瑟琳娜的拥抱得相当投入。
当然,玛丽没有意识到自己不该那么投入的。
‘真奇怪,姐姐的气息怎么和拉迪斯劳斯有点像,他们用了一个牌子的香水?’
凯瑟琳娜毕竟是斗争经验不足。而且对自己的姐姐,凯瑟琳娜也本能地不防备她。
所以凯瑟琳娜的这个疑问并没有持续太久。
这对姐妹虽然并没有一起长大,每年也不一定能见上几次面。
但是她们在婚前婚后常年通信,这让她们既保持了距离不会有什么私人矛盾又有足够的亲近时常思念。
这种最合适的距离让她们拥有了超过天天见面的那种姐妹的感情。
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