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干什么?”
训练间隙,新兵们统一在进行休息,有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也是教官和新兵们沟通感情的时候。这会儿陈笑站在李帅面前昂着个脑袋,李帅皱眉问她。
“报告教官!我想参加训练!”陈笑挺着胸脯说。
李帅说,“你身体不舒服不宜训练,不用担心,后面能追上来。”
“教官,我没事,可以参加训练的。”陈笑再一次请求。
李帅犹豫了。
吴胜龙告诉他,女人来月经相当痛苦,尤其是痛经的,厉害的痛起来要人命,绝对不能剧烈运动,所以李晒非常的重视。要是出问题那就是教学事故了,都是年轻的女孩子,如果因为自己的不小心落下病根,他会愧疚一辈子。
“你不能剧烈运动,回去休息吧,先把身体养好。”李帅还是坚持拒绝了,他说,“不过对你的训练热情,我表示肯定,主动要求训练很好。”
陈笑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真的没事真的没事,教官我真的可以参加训练,就是不能跑步什么的,走齐步我可以的。教官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怕落下太多跟不上大家的节奏。”
说着都有些着急了,眼眶里都有晶莹了。
李帅眉头更皱了,再问,“你确定真的可以?”
“是!可以!”陈笑把胸脯挺得老高。
李帅答应了,“好,陈笑!”
“到!”
“入列!”
“是!”
陈笑蹦跳着进了队伍,和大家坐到一起休息。
那边走过来一位领导,远远的喊了一句:“李帅!”
“到!”李帅呼啸一般的回答,然后标准跑步动作过去立正敬礼。
女新兵们这边就开始悄声说起了教官不在的时候的话了。
陈笑就和何碧婷说,“哎婷姐你说教官有多高啊,我得昂着脖子看他呢,真的好高哦,起码一米八了吧?”
“应该有了吧?杭微微个子最高,一米七七的大高个,教官看上去比她还要高一些。”何碧婷内心也是很丰富的,不过她是立志要当班长要提干的,平时在战友们面前是表现得很稳重的。
说句难听的也有八卦的一面,都是女人。
“你这么跑下来了,这才两天你得好好休息的。”何碧婷说。
陈笑哭着脸指着远处排房二楼的窗户,说,“你知道吗我天天趴在窗户那看你们训练,越看我越心急,你们齐步都走得这么好了我还是磕磕巴巴的,再休息下去我怕跟不上了。再说了,一个人在排房里闷的慌,又没有手机玩,好郁闷的。”
“也是,不过你还是要注意。”何碧婷老大姐一样关心着说。
“知道,放心吧!”陈笑长不大的小孩一样笑着。
杭微微坐在那里小心地抚摸着自己的手指,看着指甲那整整齐齐的断裂面,心里是一阵一阵的痛。她最引以为傲的是个头和双手,个子高人漂亮身材不差,还有一双堪称黄金比例的双手。现在,双手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泽了。
想着想着,泪珠又滴了下来,鼻子的酸楚一阵一阵的,委屈一波一波的。张晓然过来安慰她,但她没有任何反应。
远远的那边,陈政委和李帅讲话,李帅不时的扭头看向队伍这边。
陈政委对李帅说,“你遇到的困难我能理解,自然是有困难的嘛,你这个工作就是摸着石头过河,为以后承训女兵摸索出经验来。训练标准我就不多说了,相信你比我更能把握,我还是那句话,实事求是不要蛮干,她们毕竟不是你老部队的兵。”
“我想重点说一说政治思想教育这方面,这是最基本的一个方面,政治思想教育搞上去了才有稳固的基础搞训练。你也看到了,三十位女新兵有三位应届本科毕业生,其他的都是在在读大学生,高中毕业的只有五位,还有一位往届重点本科毕业生和一位在读研究生。这个学历标准比很多干部集训队都高的。这些人一般都已经形成了自己的主观意识,有自己的完整的观念,各不相同,如何把大家的思想统一起来,这个工作是有难度的。”
李帅诉苦道,“是的,政委,能不能给我派个助手,政工搞得好一些的,专门把这个工作负责起来。我没有推托的意思,实在是应付起这些高学历女新兵起来我感到很吃力。我就一个高中文凭,除了部队的东西其他的我都不懂,闹了不少笑话。”
“闹了什么笑话?”陈政委饶有兴趣地问,背着双手。
李帅说,“这个还是不说了。”
“不说就不说。”陈政委自然没有盘根问底的意思,他说道,“组织让你来负责这个工作不是脑袋一拍就决定的,是上过会议反复研究的。既然让你上,自然是相信你有这个能力。除了部队的东西其他的都不懂,这不是很好嘛,你不需要和她们讲部队之外的东西,穿军装了一切都依照部队的来,这不是题中之义吗?”
“我还是同样的要求。”陈政委严肃起来,说,“绝对不能出现私自离队,更不能出现拒服兵役这种极端情况。所以这个政治思想教育工作你要抓起来。”
李帅完全感觉到了上级的重视,严肃地回答,“明白,政委,我一定狠狠地把她们的政治思想教育工作抓起来!”
“说说具体想法,这么抓?”陈政委事无巨细地问。
李帅说,“谈心,对个别重点同志进行针对性谈心教育,每周举行一次集体谈心。另一方面在训练间隙以及平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