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飞扬在翡翠鉴别方面的知识有限,暂时沒有搞明白翠se的等级划分,也不清楚乔大哥嘴里的‘金丝种黄杨绿’究竟是什么样品质的翡翠,
他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道:“乔哥,这金丝种是什么意思,黄杨绿和你刚才那块阳俏绿又又什么分别。”
乔建军毫不掩饰脸上的羡慕之情,接过这一小块烟灰缸大小的明料翡翠,对方飞扬说道:“金丝种是指玉石中的绿se呈一丝丝平行排列,同时绿se沿着一定方向间断出现,绿se条带可粗可惜。”
“种”是评价翡翠好坏的一个重要标志,有种的翡翠不仅可以使颜se浅的翡翠显得温润晶莹,更使颜se均匀、饱满的翡翠水淋明澈,充满灵气,
乔建军又继续说道:“老弟啊,再说起手上这石头的颜hun季节黄杨树上冒出的嫩芽,固有此名,严格说起來这种翠se的翡翠比我刚才解出來的阳俏绿还要低一个等级,但是你的翡翠带“种”啊,金丝种的头衔让它的档次一下子就提升了上去。”
这边乔建军正在给方飞扬普及翡翠鉴赏知识,那边人群中也是熙熙攘攘,议论纷纷,围观人群中还有不少玉石商人心里盘算着定什么样的价格來收购这块金丝种黄杨绿,
有一个从头至尾全程观看方飞扬解石的商人,喊道:“我出价八十万,年轻人,你把这块料子卖给我吧。”
方飞扬微笑着回应了一下这个玉石商人,沒有说话,
乔建军此时也动了收购这块料子的心思,虽然他的翡翠店不缺这种中等品质的翡翠,他自己刚才又亲手解出一块大个的青种阳俏绿翡翠,但是身为华宝集团的懂事长,碧玉妆玉石店的的大老板,乔建军当然也不会嫌自己玉石店货源充足,
于是乔总微笑着对方飞扬说道:“老弟,咱们还是老规矩,我以碧玉妆的名义收购你手上这块翡翠,价格一百万,你意下如何。”
乔建军和方飞扬合作过不止一次,上次方飞扬在朗庭国际会所里无意感应到那块玻璃种祖母绿,最后解出來也是卖给了乔总,他也相信自己的大哥报出的价钱肯定不比市场价低,
方飞扬心想,他拿着这块翡翠也沒有什么用,自己的古玩店铺还沒有开张,就算今后开张了,也不可能经营未加工的翡翠明料,
并且,这段i子,他银行账户上只有支出,沒有进账,盘下集宝轩铺子已经一次xing花掉了他七百多万了,花在古玩铺子装修上的费用也不低,前前后后大几十万已经下去,后面还得继续砸钱进去,谁让方飞扬给自己商铺装修定位的比较高呢,
所以,方飞扬考虑一番,准备卖掉这块翡翠,换点实实在在的钞票花花,就算是为他的古玩商铺换点装修基金吧,
就在方飞扬刚准备答应乔建军之际,就看见人群中走出來一个胖子,朗声说道:
“嗯,一百万的价钱不算低了,可惜这块料子不算大,不然价格还能翻几倍。”
这个说话的胖子中等身材,嘴里念叨着还轻轻摇了摇头,好像在为方飞扬感叹,
方飞扬认出这个胖子是众多玉石商人中一直围观着,沒有离开的一位,中途也开口喊出几个价格,只是那会方飞扬手上正忙着,翡翠沒有完全解开,也沒有功夫搭理这个胖子,
这位胖子的眼睛在方飞扬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即笑容可掬的对乔建军说:“乔总啊你的摊子已经铺的够大了,还要和别人抢饭吃吗,不如这块料子就让我吧,我出一百二十万。”
“哦,我当是谁呢,原來是吴总,沒想到吴总会亲自跑玉场采购原料啊。”乔建军热情的和对方握了握手,转身对方飞扬说:“飞扬老弟,问问來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金翠堂的吴总;吴总,这位是我好兄弟,方飞扬。”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方兄弟年纪轻轻在赌石相玉方面却有如此成就,让人羡慕钦佩啊。”
胖胖的吴总忍不住又上上下下再次打量方飞扬一番,嘴里不停的赞道,
“吴总谬赞了,我接触赌石可沒有几回,今天纯粹是撞大运,哪里谈得上什么成就啊,呵呵”
方飞扬微笑着摆摆手,和这位吴总也礼貌的握了握手,
“方兄弟就别谦虚了,运气有时候也是实力的一种体现,都说赌石是‘运气’、‘实力’和‘经验’的较量,这‘运气’排在第一位是有原因的”
这位胖吴总不愧是身经百战的生意人,说起话來也是一套一套的,这也让方飞扬对他有不错的好感,
由于乔建军和这位胖吴总是熟人,最终这块金丝种黄杨绿的翡翠明料就以一百二十万的价格卖给了吴总,
就这样一块原先价值十二万的全赌毛料在经过方飞扬切切磨磨之后,转眼间就升值了十倍,变成了一百二十万,
所以这个行业里的人都知道玉石交易中,最赚钱,最诱人的非赌石莫属,与赌石交易相比,股票、地产等冒险交易均属温情而相形见绌,
方飞扬和乔建军在阿元的摊位上连续赌涨了两块翡翠原石,都是大涨,这可把阿元高兴坏了,他不知道在哪里搞來一连串五万响的鞭炮,噼里啪啦的就在自己地摊旁边点燃起來,
再加上这些围观的人们奔走相告,一时间阿元原石摊位上挤满了挑选毛料的玉石商人,赌石专家,还有有经验的玩家,
有了前面两个大涨的案例,接下來阿元的生意异常火爆,那块藏在帆布下面皮壳表面带蟒纹的毛料原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