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小小的软卧包厢内一时之间剑拔弩张,三个混道的恶汉面se不善的盯着方飞扬,
看來这次调解不成,反而将矛盾冲突转移到方飞扬身上來了,
“慢着,我jing告你们,别在这里动手动脚的,否则我可要不客气了啊。”
方飞扬皱起眉头,冷冷的说道,他心中已经决定,要是这三个家伙再不知死活的话,他不介意出手教训这几个混混,
“草泥马的,臭小子喜欢当出头鸟,逞英雄是吧,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客气。”说着,虎哥举起拳头又朝方飞扬正脸打了过來,
方飞扬撇了撇嘴,感叹道:“想不动手都难啊。”
虎哥的一拳眼看就要击中方飞扬的鼻子,方飞扬这回不在躲避,反而主动迎上去,右臂曲肘上提,格挡这一拳同时一把握住虎哥的手腕,使了一招锁术“金丝缠腕”,
这是隐世拳法中的擒拿手法,方飞扬练过很多次,不过都是凭空练习,这次就拿这位虎哥当陪练,
“哎哟哟,疼疼”虎哥立即感觉自己的手腕像是被五根钢指抓住一样,骨头都要断了一样,
旁边的瘦子见这次方飞扬沒有躲避,心中窃喜,虎哥的打架的力道他可是知道的,以为这位逞英雄的臭小子肯定会倒地不起,却沒想到虎哥一拳沒有撂倒他,反而被对方握住手腕,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
身为小弟的瘦子哪有一旁观战的道理,他怪叫一身,抬起右脚就冲方飞扬的肚子踹了过來,
方飞扬不慌不忙,单手一推,将虎哥扔到一边,转身顺势抱住瘦子踹过來的右腿,使了一个巧劲“怀中包月”把瘦子摔到另一边的床铺上,
闪电间连续放倒两人,方飞扬猛然扭头,目带寒光,瞪着正要上前帮忙的孙总,这位孙总被方飞扬冰冷的眼神一瞪,立即感到浑身冰凉,头皮发麻,自己仿佛身处千年冰窖里一样,不由的停止了脚步,
“这位年轻人什么來路,好厉害的眼神,我孙自成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居然被一个二十几岁年轻人的眼神给吓住了。”这位孙总脸se大变,内心又惊又怕,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方飞扬快速两步走到虎哥和瘦子跟前,正告过你们,不要动手动脚,打架对你们沒好处的。”
被方飞扬随意两招推到一边的虎哥和瘦子显然沒有服气,也沒有意识到自己和对方的差距,两人跳起來,嘴里骂道:“cao他妈的,一起上,弄死这小子”
两人张牙舞爪的又扑向方飞扬,那瘦子也机灵,顺手还抄上包厢里的一个扫帚当武器,
“哼,还不死心,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方飞扬冷冷的哼道,
方飞扬小挪步上前,左手猛然一夺,瘦子手里的“武器”已经在他手中,右掌紧跟着一记手刀直击瘦子的喉结下面软骨,
这时虎哥的拳头也逼近了面前,方飞扬本想出重手伤他的,一掌打出去又临时改变主意了,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习武练拳这么长时间以來,全力一击究竟有多重,万一伤了xing命也是一件麻烦事,
所以方飞扬仍然使出擒拿手段“锁臂推颈”,一抄手顺势反关节锁住虎哥的胳膊,借力将他摔倒入地,在虎哥倒地的一刹那间,方飞扬看准部位,照着他脖颈处,结结实实给了一个重拳,
这次交手,方飞扬以一敌三只不过是分秒之争,干净利索,速度非常快,包厢里地面上很快就躺着两个家伙,当然那个叫什么孙总的是被方飞扬用眼神逼退的,
方飞扬拍拍手,一脸轻松,大马金刀的坐了下來,
只见最先出手的那个瘦子,被方飞扬击中他咽喉下的软骨,这个部位有一个穴位叫“气舍”穴,是控制呼吸道皮下组织的敏感部位,此时瘦子的气管里就像火燎的感觉一样,双手捂住自己的喉咙,猛个劲的咳嗽,脸上憋得通红,痛苦万分,
至于那个虎哥,躺在地上想爬起來,但是脖子肩膀就像落枕一样,身体有一丝动作,脖子周围就疼痛的厉害,
因为他被方飞扬击中的地方是脖颈周围,肩膀上面的“肩井”穴,这个地方是控制人体脖子转动灵活度的地方,虎哥的肩井被方飞扬重重击打,一时之间气血不通,当然疼痛异常,
这还是我们的方大老板第一次认穴,运用的不怎么熟练,不然更有的虎哥和瘦子难受的,
“怎么样,还想打吗,我可以继续奉陪我告诉你们,我最反感你们这种欺男霸女的混混,好好讲道理不停,非要挨一顿揍,才能老实。”
方飞扬坐在虎哥和瘦子这边的下铺,义正言辞的批评着他们两人,行为举止之间完全是一副上位者的威严,
吃了大亏的虎哥和瘦子这才意识到了,坐在他们面前的年轻人身手了得,不是他们兄弟能随意欺压的,这回是栽在能人手里了,
两人赶紧低头认错:“这位大哥,我们该死,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老人家,对不起,我们知错了知错了”
方飞扬也懒得和种人计较,摆摆手:“记住,以后不要随便欺负人,坏事干尽,迟早有一天会有报应你们沒听过‘出來混,是要还的’这句话话吗。”
方大老板直接套用一部jing匪电影里的经典台词,
“是,是我们以后再也不会了。”瘦子点头哈腰的应诺着,他來到虎哥旁边,扶起大哥以后也不敢在这个包厢里呆着了,三人相互搀扶着出了门,就算这里有两张床铺是属于他们的,也不愿意在里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