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建军今天四十一岁,是地地道道的苏城人,但是他的饮食习惯中却不习惯吃偏甜的苏南才,而是倾向于“香”和“辣”,而这家远近驰名的“川香诱惑”酒楼正合他的口味。
此时,包厢里的餐桌上已经陆陆续续的走菜,“干烧桂鱼”、“水煮肉片”、“夫妻肺片”、“毛肚火锅”、“麻婆豆腐”等等富有川菜特se的佳肴一道接着一道摆放在餐桌的转盘上。
偌大个包厢内,原本可以围桌12个人餐桌,只分散着坐着四个人,乔建军,方飞扬,李维基和张靠山。
刚刚在楼下大厅,乔建军得知方飞扬和张靠山也是才坐下来,刚点完菜,正在等待服务员上菜。不由分说,立即叫来服务员取消掉他们点的菜,一起邀请到楼上的包厢内。
盛情难却,方飞扬推脱不过,只得带着自己兄弟来到了二楼的包厢。
这四人中,最郁闷的要算是李维基了,乔建军是他最近刚开发的一个大客户,他本来是费尽心思,托关系打探到乔总喜欢吃这家“川香诱惑”酒楼的菜肴,希望通过请乔总吃饭,拉近一下关系,结果这场宴请杀进来两个不相干的人,其中一个还是他的死对头。
“飞扬兄弟,前两天我又看中一个瓶子,不敢出手啊,哪天兄弟有空帮老哥参谋参谋啊?”乔建军举杯和方飞扬碰了一杯。
“哎呀,不敢当啊,乔总,我这半吊子水平可不敢班门弄斧。”
“兄弟你太谦虚了,你的能力我是领教过一次的啊。还有你别老是左一个乔总,又一个乔总,我比你年长几岁,不嫌弃的话就叫一声大哥吧!”
一旁的李维基听见乔建军的话大吃一惊,他搞不清楚这个看上去比自己年轻的家伙究竟是什么来路,能让鼎鼎大名的乔总放下姿态和他平辈论交,言语中似乎还有透露着几分巴结的味道。
这究竟是怎一回事?
难不成这个叫方飞扬的年轻人是哪个世家大少或者哪个高官的公子?李维基脑子里快速的分析着,但是这样的公子哥怎么会和张靠山这样的小人物混在一起呢?
此时酒桌上,乔建军和方飞扬交谈胜欢,频频碰杯,看得李维基又气又狠,却又无可奈何,明明自己是东道主,结果被冷落在一旁,饭桌上却没自己什么事。
“呵呵,乔总,这我可不敢当啊....”方飞扬微微一笑。
“有什么敢当不敢当的,我已经叫你一声飞扬兄弟了,难道老哥我当不起你叫一声大哥吗?”
乔建军假装生气,故意板起脸,一副不悦的摸样。
“哎呀,我的错,既然乔大哥能折节下交,那我就自不量力,叫你一声大哥!”
方飞扬见这个乔总真心诚意,平易近人,言语中又相当客气,也不好意再推辞。
就这样,一顿中午饭四个人吃了一个多小时。期间李维基也很谄媚的试探着方飞扬的背景,希望通过交谈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出来,全被方飞扬没好声气的硬顶了回来了,几乎没有正眼看出这小子一眼。
虽然平i里方飞扬不主动交恶别人,但不代表他没有脾气,这个李维基开车嚣张,在自己屁股后面不可一世的鸣笛和闪大灯,这个事情可以原谅。但是这家伙和自己兄弟在同一家公司,处处和自己兄弟作对,这种二货,方飞扬可不会给他好脸se看,现在抓住机会,替张靠山出一口气也好。
饭局最后,方飞扬也不想占这种人便宜,偷偷地打眼se给张靠山,示意他出去把账单给结了。
张靠山和方飞扬同窗四年,又是一个寝室里生活着,立即领会方飞扬的意思。
“乔大哥,我下午还要回一趟老家凤城。国庆假期过后,再回来找大哥聚聚吧。”
“好啊,那就说好啦,回来一定要打电话给老哥啊!”
乔建军这顿饭大约喝了六两白酒,此时颇有些神采飞扬,出了这家川菜酒楼,几个人在门口的停车场还驻足继续聊了片刻。
“一定的,到时候肯定会上门唠叨乔大哥的。”
方飞扬拉着张靠山和乔建军告了一个别,一辆停在停车场的边上的黑se路虎揽胜将乔建军接走了。
高大威猛的揽胜suv载着乔建军离开以后,方飞扬和张靠山也钻进了那辆白se的小polo。
上了车以后,张靠山笑着给了方飞扬一拳,说道:“你小子,行啊,藏得够深的啊,竟然认识乔总!”
“我上次在古玩市场那边的茶楼吃过一次饭,对他不是很熟悉。”方飞扬笑着回答道。
“不是很熟悉!!...你在开玩笑吗?到现在你还不知道他是谁吗?”
张靠山有点哭笑不得,这小子认识这么一个风云人物,还吃过两次饭,但是到现在还竟然不知道对方是干什么的。
“我只知道他是做玉石生意的,其他的不是很清楚。”
“我i,算你狠...让我来给你上一课吧!乔建军,全国高端翡翠的大玩家,华夏珠宝玉石协会的副会长,华宝集团的董事长兼ceo,他的玉石连锁店‘碧玉妆’遍布华夏各个省市、地区。这样一个资本玩家,你竟然说他是个做玉石生意的,我太佩服你了。”
张靠山一口气把他知道的乔建军的背景资料告诉了方飞扬,一边介绍着,一边激动着朝方飞扬竖了个大拇指。言外之意是说,兄弟你太牛了,这样的人物你都没放在眼里。
其实张靠山一开始在酒楼大厅也没有认出乔建军来,这全靠李维基那卑躬屈膝的样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