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i的午后,天空竟然飘起了片片白雪,
不一会儿,雪势竟越下越大,由星星点点的晶莹雪花转变成鹅毛般的大雪,使得繁华的首都燕京换上了一套洁白的盛装,
方飞扬和陈学之陈老爷子静坐在王府井地区的全聚德餐厅里,此刻方飞扬已经成功的干掉一整只油光灿灿的黄金烤鸭,桌上的鸭心、鸭肝等一些特se炒菜也被他风卷残云的消灭的七七八八,正陪着陈老喝着清茶聊着天,
陈学之满脸慈爱的注视着方飞扬,面对这个晚辈,老专家有一种莫名的关爱,可能是和陈学之膝下无子,又沒有衣钵传人有关,而方飞扬又是老伙计的宝贝爱徒,陈学之爱屋及乌,对这个年轻人同样关爱有加,
不然,也不会通过手中的特权为年轻人在收藏家协会中办理了一个高级专家的职称,这事严格说來也有那么一点以权谋私的嫌疑,放眼当下,神州大地上还沒有如此的年轻的古玩专家,同时还兼任协会里咨询鉴定专家委员会成员,
方飞扬这孩子天赋异禀,做事沉稳练达,刚入行接触古玩半年时间,已经数次捡过大楼,慧眼识珍宝,这如果全把功劳归于宋龙山传教出se,陈学之才不相信宋老头这个能力呢,
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陈学之相信自己的眼光,这个年轻人的身上有一种同龄人少有的稳重和自信,
而且据宋龙山所说,方飞扬在武学方面进步神速,隐门的秘术拳法已经被他夯实了基础,加以时i,也能有一定成就,
并且陈学之发现这孩子的一双明目后面透露深邃而又jing光,眼神内涵着特殊的光泽,忽隐忽现,这分明是内家拳法修炼的小有成就的标志,
陈学之这一辈阅人无数,可以断定这个年轻人是难得一见的好苗子,
可惜啊,被宋老头捷足先得了,
当初,方飞扬盛世典藏古玩店开业的时候,几个老家伙还开玩笑的说道,想把陈学长之的干女儿撮合给方飞扬的,沒想到宋老头真是“贪心不足”,已经收人家小方作为衣钵传人了,还想进一步将徒弟升级成外孙女婿,甚至“义正言辞”的告诫这帮老伙计不许他的挖墙脚,
陈学之可是对宋老头的意见大了去了,
今天中午正好有空,陈学之请方飞扬吃了一顿美味的鸭子,看着方飞扬吃的津津有味,陈老自己也开心,
陈老还寻思着,既然來到了自己的地盘上,是不是要安排自己的干女儿和年轻人见一面,只要他和宋老头的外孙女还沒有结婚,一切都有可能嘛,
否则,自己的一身陈氏绝学难道真的要带进棺材里吗,
此时此刻,方飞扬可不知道陈老对他的赞许这么高,问題考虑的那么远,之前方大老板还嫌陈老妨碍他享用美食呢,如果让陈老知道了年轻人的想法,不知道要做何感想了,
“飞扬啊,吃完午饭,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啊,我可事先告诉你,吴王夫差的刺击兵器可不是短时间能修复好的,光是寻找‘枪柄’材料就要费不少功夫”
陈老抿了一口清茶,微笑着说道,
方飞扬回答道:“沒事,陈老,我知道这种古物的修复肯定费时费力,我暂时不着急下午我打算去著名的琉璃厂看看,见识一下那里的百年老店。”
“嗯,这个想法不错,琉璃厂文化街底蕴足,可以称得上是咱们近代古玩行业的发祥地,去哪里走一圈也好。”
陈老微微颌首,赞同的说道,
饮完茶,两人起身准备离开全聚德酒店,
既然有了下一站的目的地,方飞扬想乘着时间早,去琉璃厂那边多逛逛,
出了全聚德餐厅一看才知道,城市里街道、高楼大厦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公交车、出租车缓慢的行驶在城市的道路上,道路两旁还混杂着半融化的冰雪,踩在那些行人脚底下吱吱作响,
“呵,竟然飘起了大雪,这雪下得有点突然,昨天的天气预报好像沒有预测出。”
这一老一少在路边等了半天,终于拦到了一辆出租车,吩咐司机师傅去和平门外琉璃厂,
作为华夏古玩业的发行祥地,老燕京琉璃厂街是皇城里各se人等的聚合汇通之处,在这个神秘而又高深莫测的行当里,货物通常沒有明码标价的,买卖双方都是袖里拉手谈价格,且明言不禁骗,赌的就是眼力,因此一夜的暴富和瞬间的破产,都是行里的寻常事,
如今的文化街琉璃厂,位于现在燕京的和平门外,西至宣武区的南北柳巷,东至宣武区的延寿寺街,全长约 米,那里是燕京图书、字画、古玩、文房四宝等商品的重要集散地,也是燕京重要的文化聚集地和高端文化艺术品交易中心,更是驰名中外的旅游景点,每天都会迎接不同肤se的外国朋友前來观光和淘宝,
天空大雪纷飞,道路上车行缓慢,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方飞扬和陈老才來到了这条著名的文化街,
方飞扬是第一次來,但是陈学之可是这里熟客,可以说这里的百年名店老爷子都光顾过,与店里老板或掌柜都有一些交情,
方飞扬冒着风雪,跟在陈老身后,走进了街道的深处,
今天不是周末,外面又下起了鹅毛大雪,所以这条古se古香的文化街显得有点冷清,
“怎么样,是随便逛逛,还是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陈老征求方飞扬意见,
方飞扬略微思考了一下,笑着说道:“嘿嘿,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