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七点,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燕京,这个坐落在华北平原东北边缘的城市,这个集政治、文化、科教、国际交往为一体的华夏首都,到了晚上更能体现出别样迷人的一面,
城市的霓虹灯交替闪耀,流光溢彩,道路上形se不一的车辆來往窜梭,川流不息,对于经常出差在外的人,感觉所有的大大城市几乎都是一样,密集的人口,拥堵的交通,市区内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还有就是到了晚上纸醉金迷的娱乐休闲,
今天,方飞扬是第一次來到燕京,第一次独身一人到达一个千里之外的城市,
要是换做半年前的他,可能、也许会无法适应,感到迷茫、孤独和害怕,可是现在的方大老板也非昔i的吴下阿蒙,他的见识、他的心态、他的思想、他的人脉关系已经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换,
超感能力带给他的不仅仅是财富,还有自信,还有成熟,还有稳重,细致入微的观察,识人辨物的本领,以及内在和外在的磐涅重生,
此时此刻,在燕京商业中心一座涉外酒店里的包房内,欢笑着坐着四个年轻人,
“哈哈,香帅真厉害啊,隐藏的这么深,沒想到你是香港人。”
方飞扬自然的坐在餐桌的一端,一边转动手里的白瓷茶杯,一边和聂宝怡、郑少秋他们谈笑风生,
“方先生开玩笑了,我什么时候隐藏过了,你又沒问过我是哪里人,另外一方面也说明我的普通话说得很标准,对不对。”
郑少秋欣然回答道,
“是的,发音非常标准,还是地道的燕京口音,哈哈”方飞扬哈哈一笑
“那是因为,我的普通话老师是燕京人。”
方飞扬丝毫沒有恭维香帅,这位公子哥说话字正腔圆,平平仄仄,翘舌卷舌,分得非常清楚,只有在他着急,或者语速加快的情况下,才能听出一丝的粤港口音,
方大老板和郑少秋今天是生平第一次见面,从在琉璃厂十字路口的意外相逢到现在坐在酒店里吃晚餐,不过才过了五个小时,尽管如此,方飞扬对郑少秋的印象还是非常好的,
这人身上丝毫沒有豪门富家子弟的骄纵之气,待人接物也相当随和,平易近人,就是在追女孩子方面经常吃瘪,估计还是由于聂宝怡这个女孩子比较强势的原因,
他们四人,包括郑少秋的助手,离开碧玉妆金店的时候,天se已经渐黑,所以一行人就直接來到了长安大酒店,这是一家涉外xing质的餐饮酒店,大厅地面上铺设的是黑白相间的天然大理石,显得颇为庄严,给人一丝严肃的氛围,可能和这里进出大部分是国外嘉宾有关,
明亮的大厅内,墙面上贴着印着浓墨山水画的墙纸,大气磅礴,很有华夏古韵特se,餐桌、吧台周围摆放着硕大的粉彩梅瓶,端庄气派,光彩夺目,给來往的嘉宾一种华贵大气的视觉感,
别看这做酒店的装修风格有些古老,但是这里的生意和入住的客人却不少,若不是香帅打了个电话,融通了关系,可能他们还要换别的地方吃晚饭,
包房里的暖气打的很足,略显额有些暖热,
四个年轻人边吃边聊,
方飞扬脱掉了外套,斟满一杯白酒,说道:“來,认识即缘分,咱们一起喝一杯。”
聂宝怡率先响应,一拍桌桌子,站起來,“说得好,师傅,我很高兴认识你,我先干了。”
说话,一仰脖子,干净利落的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方飞扬面露惊讶,这女孩好酒量啊,
“聂小姐,我可做不了你师傅,这个称呼还是不要用了,我担当不起啊另外你的酒量可有点吓人啊,我提议一起喝一杯,可沒说干杯呀,你这一手可陷我于两难啊。”
“是啊,你叫我们男人的脸面往哪里搁呀,风头都被你抢走了。”
对面的郑少秋也点头附和,笑容满面的看着聂宝怡,
聂宝怡淡淡的撇了郑少秋一眼,嘴角微翘,不以为然的说道:“又沒人勉强你,爱喝不喝,你郑总纵横商界,那是酒池里泡大的,还在乎这点毛毛雨吗。”
香帅被美女的一句话顶上去,顿时憋住了,神se尴尬,
聂宝怡对香帅沒有好声气,对方飞扬可是恭敬和体谅,微笑着说:“师傅, 你随意吧,刚才这酒当我敬你的,你随便抿两口,意思意思就行了。”
这话说得颇有些豪气,
方飞扬摊上这么一个“女徒弟”也是哭笑不得,不过“师傅”这个称谓他真的是不能接受,否者他这样做算是违背隐门的门规了,
本以为在火车站分别后,两个天南海北的人就不会遇见了,可偏偏在琉璃厂文化街有一个戏剧化的相逢,这让女孩左一口师傅右一口师傅的,叫的方飞扬心惊胆颤的,
早知道就不那么多事,传授她擒拿术了,
而聂宝怡能再次遇到方飞扬,更是欣喜万分,本來她晚上是不愿意和郑少秋一起吃晚饭的,正是冲着方飞扬的颜面,下午又一起在碧玉妆发现了一件旷世珍宝,这才应郑少秋的邀请,勉强同意,
所以这顿晚饭看上去和和睦睦,但是有聂宝怡和郑少秋这么一对矛盾体在这里,方飞扬不时的要分神调解一下,不可谓不辛苦,
“好,聂小姐巾帼不让须眉,咱们也不能示弱啊,这杯酒无论如何都要喝下去的。”方飞扬朝郑少秋打了一个眼se,两人前赴后继,分别将一杯白酒喝光见底,
方飞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