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飞扬看出女友的紧张,满脸爱意的抓住了她的小手,又故意开着玩笑的说道:“我爸爸妈妈都是农村人,他们看见我拐了一个如此俊俏的城市女孩回來,肯定会表扬我的呵呵,见了面肯定还会一个劲的夸你”
说完,方大老板一脸的得意和狡黠。
果然,苏雅芝一听男友这话,柳眉微竖,杏眼圆睁,伸出纤细的双手在方飞扬腰部软肉掐了一把:“说什么呢,哼,早知道你沒安好心,还沒到了家门口呢,就原形毕露了。”
苏雅芝一向是端庄优雅,气质脱俗的模样,而她每次对方飞扬含嗔怒表情都有种说不出的俏媚,方飞扬故意逗逗佳人,就是想看看她这样的神态,同时也让她放松一下心态,不必太拘谨。
方飞扬大笑起來,笑声很是愉悦,还夹杂着一点得意洋洋之意思。
苏雅芝见状又用力掐了几下。
美女狠得“咬牙切齿”,有心想杀杀方飞扬的“威风”,但是那双小手的力道掐在男友腰里,却像挠痒痒一般,一点杀伤力也沒有,这主要还是苏雅芝爱意绵绵,舍不得用力。
哪知方飞扬还故意嚷嚷,“哎哟,哎哟好疼呀村里的乡亲父老快來看啊,谋杀亲夫啦”
苏雅芝大窘,不依不饶的追着方飞扬准备痛下狠手。
这一连串打闹嬉笑,立即让苏雅芝忘记了先前的紧张,两人也走了家门口。
方飞扬的家是农村很常见的宅院,青砖红瓦的平房,门前关了一个大院子,院落中种着一棵树龄昌盛的冬枣树,方飞扬看见院门大开,就知道家里肯定有人,临近过年,老爸工作的单位是镇上一个私人自行车配件厂,按照往年的惯例这会也到了放假的时候了,老妈也在这个厂的食堂上班,工厂放假食堂的相关人员自然也放假。
走进院子,方飞扬就听到东面厨房,传來了老妈和老爸的对话声。
“今天已经腊月二十六了,不知道今年飞扬什么时候回家过年,一个人在外面工作,这些年也苦了这孩子了。”母亲的声音,传入了方飞扬耳朵。
站在门外的方飞扬顿时眼角一湿,鼻子一酸。
俗话说儿行千里母担忧,在方飞扬母亲的眼里,儿子自从上大学离家以后就得在外面一个照顾自己了,作为母亲在情感上未免时常担忧。
“估计和往年一样,大年三十那一天到家团聚人家大公司有大公司的制度,chun节放假那是有规定的。”
随后一个低沉男子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这是父亲的声音,父亲年轻的时候当过兵,语音中会带着些许的威严,“你也别瞎cao心了,飞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男子汗就要在外面多锻炼锻炼呢,有什么辛苦的。”
看來老爸老妈还以为自己一直在那家台企的电子厂上班呢,工厂在chun节期间会从大年三十这一天开始放假,老爸老妈就习惯的xing的等待他年三十回家过节。
“我瞎cao心,儿子过年就已经二十七了,你看看咱们村里像他这么大哪一个还沒有结婚,你一点不着急,不为飞扬想想,还说我,厂里的那个王娟和我一样大,孙子今年都四岁了都是你这个窝囊废,活了半辈子,连给儿子买房子的钱都沒攒够。”
听到方父亲说母亲瞎cao心,做妈妈的立刻有些急眼,说话的声调也高了不少。
听到老妈这一番话,老爸无言以对,厨房里出现短暂的沉寂。
方飞扬父母都是工薪阶层,劳碌了半辈子,省吃俭用,从不大手大脚花钱,但最终还是沒法给方飞扬买上一套房子,这固然有外部环境的原因,但是即便如此,对于方飞扬,作为父亲还是有些内疚。
看到丈夫沉着脸不说话,只是拿出一支烟來点上,方飞扬的母亲也是轻轻叹息了一声。
此时方飞扬刚想推门进去,又听见老妈在里面说道:
“上次,他三姨夫说是给飞扬物se了一个女朋友,女孩子在咱们镇上的医院当会计,我昨天中午摸去医院打听了一下,偷偷地在一旁观察,呵呵小姑娘长得还不错,眼睛大大的,就是个子不算高,今年等飞扬放假回來,找机会安排咱们儿子和人家女孩子见见面。”
听到这里,方飞扬只觉得腰间传來一阵刺痛,低头一看一只雪白纤细的小手正掐住自己的软肉不放,再看这只小手属于何人,不是苏雅芝还能是谁。
佳人撅着小嘴,似笑非笑,明亮的眼中还蕴含着一种戏谑的意味,那表情分明在说:你家里人已经选定了儿媳妇啦,就等你回來和女孩见面呢,你方公子艳福不浅啊,赶明个赶紧和人家见见吧,说不定能一见钟情呢。
方飞扬满头黑线,苦不堪言,这次佳人的“攻击”可沒有留情面,卯足了劲下黑手,疼得方飞扬龇牙咧嘴的,却也不好辩驳。
方飞扬陪着笑脸,眼神告饶,又示意苏雅芝可以进去了,别站在屋外。
苏雅芝粉嫩的小嘴一嘟嘟,俏脸一扬,那意思是必须将“窃听”进行到底,看看还有什么收获。
方大老板大汗淋漓,他沒想到老妈老爸竟然在厨房里谈论自己的终身大事,还莫名其妙的冒出一个相亲女孩,引得身旁的佳人醋意滔天。
这时又听见房间里父亲说道:“这事上次他三姨夫也和我说过,不过这个姑娘家也就这么一个独身女,人家父母的也是当做心肝宝贝,女方要求谈对象的条件必须有一套房子才行你说咱们家”
“是啊,房子他爸,我听厂里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