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百年茶饮老店富chun楼。
苏雅芝迫不及待的追着方飞扬问道:“快告诉我,这里装的这些哪一个是你方大专家看中的,是不是这个五彩云龙盘子。”
方飞扬忿忿不平的白了佳人一眼,沒有回答她的问題,而说:“细声柔语,眼放秋波,你现在好本事啊,什么时候学会玩美人计了。”
苏雅芝掩着嘴咯咯的笑,说道:“这不是想帮你花更少的钱,创造更大的价值嘛,你看吧,沒有我出se的演技,你能一百块捡个漏快说说嘛,究竟这里面哪一个是宝贝。”
方飞扬拿她沒办法,鼻子里哼了哼,“上车再说。”
这丫头被惯坏了,此时如果不是还有一个华秋景在场,方大老板就要执行家法了,照着美女的翘臀啪啪两下,看她还敢不敢这么“放肆”。
方飞扬知道,这丫头的娇躯特别的敏感,每当两人独处一室,耳鬓厮磨、情意绵绵的时候,方飞扬也会振夫纲、执家法,几个巴掌落在佳人的弹xing十足的美臀上,这丫头立即烟视媚行,骨酥筋软,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媚眼如丝,立即如小媳妇一般对方大老板言听计从。
方飞扬一边往停车场走去,一边“恶狠狠”的朝苏雅芝那浑圆如美月的臀部瞪了一眼,佳人感觉到了男友灼热的目光,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小屁股,顿时耳热心跳。
三人钻进了桑坦纳里,方飞扬将副驾驶的座椅放倒,一共两盒旧瓷碗瓷碟全部摆放在真皮座椅上。
“现在可以揭晓谜底了吧,大专家。”
苏雅芝笑盈盈的问道。
旁边的华秋景也忍不住竖起了耳朵,满脸的好奇挪近了身子,她早就听说方飞扬在古玩鉴定方面的能力非同寻常,一度捡了好几个大漏,如今还是华夏收藏家协会的古瓷类高级专家,今天难得有机会现场亲身经历一下。
“嗯,这个平底小酒盅,这两个青花边圆盘,这个白瓷小调羹还有这个深底福字的汤碗”
方飞扬咳嗽了一声,不疾不徐的缓缓道來。
“啊,这么多啊,吃顿早茶你捡了几个漏啊,人家还要倒贴钱给你呢。”
方飞扬的话还沒有说完,苏雅芝就忍不住叫嚷起來,将这几个被大专家报出名的瓷器一一挑出來抓在手上,啧啧的看个不停。
方飞扬狡黠一笑:“嘿嘿,这几个都不是”
“哎呀,什么”苏雅芝差点沒有手中的碟子敲方飞扬的脑袋,沒好声气的白了他一眼,“你说话大喘气啊,故弄虚玄,快说,哪一个才是宝贝。”
方飞扬有点计谋得逞的味道,继续说道:“不是我大喘气,是你太心急,我还沒说话呢,就被你打断了,我是想告诉你们,刚才挑出的这些只是很普通的酒店餐具,充其量质量稍微好一点,你们可以放在一边了,剩余的那些,嘿嘿,全部都是清末民初的好东西啊,距离现在近一百年了。”
“哈哈,这次我们简直是大丰收呀。”方飞扬这才将内心的喜悦展露出來,专门取出那对天蓝釉高足碗,沾沾自喜的亲了一口。
两个女孩听到这话更是惊呆了,互相对视了一眼,不敢置信的望着两大盒子的古董餐具,除了刚刚挑出來的那五件东西,粗略的目测一下里面至少还有二十几款形se各异的杯碗碟盘。
当真是大丰收了。
华秋景第一次亲眼目睹人家古玩捡漏,忍住问出最关键的问題:“这些剩余古董餐具能值多少钱啊。”
方飞扬点点头,沉吟片刻,回答道:“这几样印有莲花莲藕的三寸浅盘应该是民国时期,那些酒店酒楼里最常用的餐具,工艺成熟,烧制量非常大,所以距今的存世量也非常大,这种能完整保留下來的餐盘目前的市场价大约在5000元至 0元。”
“嗯。”苏雅芝和华秋景都默默的点点头,继续听着专家点评。
“而这种青花葵口折腰福寿纹杯是典型的清代制品,属于光绪末年的款式,胎质缜密,细腻洁净,青花发se具有晚清青花se料se泽的特点,呈黑褐se或浅蓝se,明亮艳丽,器身含小而均匀的黑点这几样瓷器的价值每件能达到10万块左右。”
光绪作为满清王朝倒数第二位皇帝,这个时期出产的瓷器,也算多姿多彩,往往喜欢仿制康熙、雍正和乾隆时期的款式,方飞扬捡到这些古董瓷器之中也有一些福寿纹杯,正是仿照康熙的宫廷款。
“当然最值钱的要算这对天蓝釉高足碗了这种釉se蓝的非常温润,有光泽,碗上的缠枝连纹、喜鹊登梅等吉祥图案,画工jing致细腻,胎质坚实,特别是它的白瓷高足上还印有双蓝圈,这种款式很稀有,俗话说物以稀为贵嘛,我估摸着这对碗加在一起怎么着也得八十几万吧,当然放在拍卖行竞拍的价值更高。”
这样算下來,这两个硬质纸箱里装的碗碗碟碟总价值已经超过了一百五十多万,方大老板用一张红票子捡漏回來,价值瞬间翻了一万五千倍,这样财富升值让一旁的华秋景目瞪口呆,倒吸一口凉气。
这家伙的运气也太好了吧,出來吃顿早饭竟然能吃出巨额财富出來,真叫人不羡慕也不行。
“呵呵,太棒了,这里也有本小姐的功劳,不然你还要多花一百块钱呢。”
苏雅芝jing致秀雅的脸上也荡漾起得意的笑容,还不忘强调一下自己的付出。
在苏雅芝和华秋景的帮助下,三人将这些珍贵流转下來的古董餐具进行了一下简单的分类,又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