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熟悉的暖流涌进了方飞扬的脑海里。
方飞扬此刻在影像中看到了一段鲜为人知的秘史,一个惊天大秘密即将揭开。
公元1910年,清宣统两年,大清帝国拖着满目疮痍的身躯,迈着踉跄欲坠的步伐,几乎已经走到了尽头。
满清帝国的衰败,就好比一样东西到达的顶峰必定注定他将要走下坡路,在封建社会的最后几年,清政府的内部是极度的腐败,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而外部面对各国列强对华夏的虎视眈眈。
爱新觉罗氏的帝王、皇亲国戚、高位上的大臣们也终日生活在惊恐和担心之中,他们也预料到这座紫禁城再也不能牢牢地成为古老帝国的心脏。
随着海外列强的炮火强行摧毁了口岸城市,满清帝王经过深思熟虑,觉得不能坐以待毙。他秘密吩咐自己的亲信,当时内务府首领大太监将国库中剩余的财宝全部转移出去。
这笔财富足以供养一支数量可观的军队,爱新觉罗氏的帝王本是想把这笔财宝用来重建霸业的,但在当时的情况下,他不得不得不将这笔储备金隐藏在远离京城的一个秘密处。
首领大太监深知这事关乎帝国命运的转变,所以他将国库的稀世奇珍按照君主的要求秘密转移和隐藏之后,同时将藏宝的地点和路线画在一张羊皮纸上。
那时候,谨慎的大太监觉得留着羊皮纸毕竟还是一份隐患,如果被外人知道了这份羊皮纸的藏宝图的存在很可能产生觊觎之心。于是他果断的烧毁了这份藏宝的路线图。
为了掩人耳目,他凭借着记忆,将藏宝图绘制在四块瓷板画上,只要这四块瓷板画以合适的角度相互拼接,就成了一副完整的地图。
宣统三年,辛亥革命爆发,满清帝国土崩瓦解,爱新觉罗氏的帝王被迫退位。由于混乱,那四块描绘着国库宝藏的瓷板画被那些逃离宫外的女仆、宫女们顺手牵羊拿走了。
就这样,这四块画风抽象难懂的瓷板画从此流落在民间,却没人知道它真实的身份。
随着感应能力探知到的信息越来越多,方飞扬也越来越震撼不已。
方大老板感觉自己就像切身处地的在一部寻宝探险的电影情节之中。
心跳剧烈跳动的厉害,血管中的血液这一刻都带着不安分的骚动,和莫名的兴奋。
“天呐...这四块看不懂的瓷板画原来表现出的图案的是一副地图,难怪线条弯弯曲曲,抽象难懂。”
方飞扬深吸一口气,心神从自己脑海影像中脱离出来。
自从获得神秘的感应能力以来,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失态了。
此时此刻,张靠山觉得今天出来见客户,简直一无所获,下雨天白跑一趟。第一件紫砂壶是仿品,第二件瓷板画又那么的特例独行。虽然从陶瓷的色泽上能看出这东西有些故意盎然,但是他们拍卖公司是要讲究商业价值了。
这东西就算拿到拍卖会场上,估计也很难吸引买家的兴趣,拍不出个好价钱。
张靠山以职业化的态度委婉的对钟南行说:“不好意思,钟先生,今天你带过来的两件藏品还达不到我们公司的要求。所以桌上的这四块瓷板画还请你收好。”
钟南行本来对老家旧屋里的这些瓷板画也没多啥信心,带过来也就像碰碰运气,看看专家能不能看出东西的来历。
他听见张靠山这话,苦笑又无奈的摇了摇头,准备收拾一下东西回家了。
“慢着...”
方飞扬伸出大手,一下子按在了一块瓷板画上。
这突然的举动将张靠山和钟南行都吓了一跳。
方飞扬也意识到自己有些鲁莽,赶紧笑着解释:“钟先生,虽然你的瓷板画艺术表现手法有点让普通人难以理解,但是它的材质应该是清朝末年烧制的,距今也有一个世纪了,你要是愿意的话,就卖给我吧?”
钟南行眼神一亮,脸上满是意外和喜悦,赶紧叫道:“方专家,你说,说真的吗?你喜欢这个?”
“是的,我想研究研究瓷板画的烧制工艺,你这里的四块咱们姑且先不谈绘画的内容,它的陶瓷价值还是存在的。所以,钟先生,还请你出个价钱。”
“哦,这样的啊!...那,方专家,每块就给一千吧,你是想要一块啊,还是四块一起?”
方飞扬笑了,心道:这可是一副满清国库的藏宝地图啊!如果只要其中一块,就等于只得到了藏宝图的四分之一,那能有什么用。当然是四块一起拿下了呀。
方飞扬干咳了一声,说道:“这样吧,钟先生,你这四块瓷板画我肯定是想全部收下。另外考虑到这材质本身确实是一个世纪之前烧制的,所以我给你一万块的价钱,你考虑一下如何?”
钟南行哪能不愿意啊,脑袋点的像小鸡啄米似的。将桌子上的四块瓷板画以及包装的盒子全部推倒了方飞扬的面前。
方飞扬微微一笑,从包里数了一万块的现金递给了钟南行。
钟南行喜笑颜开,感谢的将这一沓钞票揣进了怀里。本来已经准备空手而归的他,突然峰回路转的不菲的交易,钟南行已经非常满足了。
等到钟南行离开以后,张靠山惋惜的说道:“兄弟,刚刚客户在这里,我不好明说,我替你不值啊!外面市面上各色各样的瓷板画多的是,何必花钱买来四块没有升值空间和收藏价值的东西呢?你还主动给人家加价...有钱烧得慌啊?”
方飞扬心里明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