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体积如篮球般大小的毛料其实体型并不是圆的,本来边上是凸出来一个角,正是由于这个边角被人为的切掉了,使它的体型更接近圆形。
就在方飞扬的心神被这一团绿意盎然包围着时候,一旁的乔建军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飞扬老弟,想什么呢?抱着这块赌石毛料在研究里面有没有翡翠啊?哈哈...”
“啊?!!嗯,哦,不是...国庆放假期间,我们几个人陪苏雅芝在凤城老街买了五块这样的赌石,结果带回来给师傅一看,结果老爷子就瞄了一眼,说没有一块是真的,那五块都是普通石头,是作假赌石...”
方飞扬控制一下激动的心情,极力让自己不去想那团浓艳的绿se。他把苏雅芝买了假赌石的事情简单的说给了乔建军听。方飞扬又继续说道:“没想到今天在季董的会所里见到了真正的翡翠赌石,我得好好研究一下,看仔细,多学学。”
这块从楼梯上滚落下来的翡翠毛料确实是今天会所举行的一次拍卖会上商品。下午的三点至五点,这座朗庭国际高级商务会所举行了“传承翡翠拍卖专场”。拍卖会上的二十二件翡翠玉雕作品都是近十年来苏城几位玉雕名家之作。拍卖会的尾声为了烘托气氛,将拍卖推向高chao,主办方加入了十块翡翠赌石作为拍卖品。这块从木箱里滚落的毛料是其中一块。
这块翡翠毛料重三十一斤,是从缅甸的一个叫河路子的新坑里开采出来的。从皮壳形态来看,这块毛料表现一般。最后被一个电子厂的老总以一百六十万的价格拿走了。没想到这位老板耳根子软,同行的好友自认是一位赌石高手,一个劲的叹息摇头认为此赌必跨,结果这位电子厂老板竟然不顾信誉,违约溜走了。
就这样工作人员一直在三楼等在现在,最后根据拍卖条款扣除了那位老板的保证金,准备把这块石头再运回公司。而会所的服务员的将它装进原先的木箱,准备搬下楼梯的时候,发生了木箱底部散架的现象,这块石头就这样“咚,咚,咚”的滚落下来,被方飞扬接住。
“哎哟,没想到苏雅芝那丫头也学人家玩赌石啊,呵呵,到底是小孩子...经验是怎么来的,就是教学费学来得嘛!赌石可以分为两种,即全赌和半赌,全赌就是未经任何加工的原石,凭个人眼力和经验去选择。半赌就是把毛料切开一块,行话叫做‘开门子’,或者从边上打磨掉一些毛料的表皮,行话叫做‘擦石’。购买者根据门子里的形态来判断原料的价值。”
“飞扬老弟,你手上的这块就是半赌毛料,你看,这边上被切过一刀,虽然切口处没有一丝绿se,但是有淡淡的白雾显出来了,这就是个好现象啊。可以说有雾的出现是原石是否有翡翠的一个征兆。你要不要考虑拿下这块半赌毛料啊?”
俗话说,术业有专攻,别看乔建军经常在瓷器收藏方面经常跌跟头,动不动就打眼,花钱买教训。但是说起翡翠毛料,那可是他的老本行,张嘴就来,滔滔不绝。乔建军做了二十几年的翡翠玉石生意,在这神秘的赌石门道里确实有独到的心得,此刻的他也简单的给方飞扬讲了讲判定毛料的基础知识。
最后他还半开玩笑的怂恿方飞扬买下这块石头练练手。
此时,方飞扬正怀疑自己第二段影像感应到的那一团纯正、明亮、浓郁的绿se就是藏在这块毛料里的翡翠,正考虑以什么样的借口将这块石头买下来回去验证一下。而这个乔建军的一句玩笑来得正及时,让他可以顺着乔建军的话买下这块毛料,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
方飞扬假意沉思了一番,说道:“我可是门外汉啊,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真正翡翠原料,不过既然乔大哥说有可赌xing,那我就试试吧,全当增加阅历和经验。”
“呃!...飞扬老弟,你...你老哥就是随口一说,和你开个玩笑,你可要想好了,别冲动了啊!”
乔建军没想到方飞扬由于自己这么一句玩笑就决定要买这块半赌毛料,真是哭笑不得,赶紧又劝阻他要谨慎对待翡翠赌石,十赌九输这句话可不是说得玩的,如果按照概率来计算,这块毛料连十分之一的成功xing都没有。
方飞扬知道乔建军是出于好心,怕自己是一时兴起买下这块毛料,到时候解开一看只得到一堆石头渣滓,那砸出去的钱就白费了。但是超感能力告诉他,他看见的那团浓艳的绿se十有**是传说中的翡翠,这团绿se位于石头的中心位置,体形约有一个普通鸭蛋这么大。现在正好有个理由可以买下这块石头,岂能错过。
方飞扬已经铁了心要买下这块毛料,来检验一下自己的超感能力是不是可以用来赌石解翡翠。
“呵呵,乔大哥,没关系的,我已经想好了,不管是赌涨还是赌跨,我不会后悔的,全当入门交学费了。你能不能帮我问一下,是不是我现在出一百六十万就可能拿走这块毛料。”
乔建军一看自己这位老弟是主意已定,也就不在阻挠了。他们一行人又来到三楼,找到了这家名叫“优创拍卖公司”的现场负责人。乔建军以前听说这家拍卖公司,但是接触不多,不过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人,直接间接的都相互了解。更何况会所的大老板季云山还在一旁看着呢。实在不行,由他出面。
优创拍卖公司的现场负责人来得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副总,当乔建军递上名片并说明来意之后,对方二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