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白是这样认为的。
张一兴这些天对言白总是若近若离,似远非远的,这不就是在闹脾气的征兆嘛。
准备好一切,言白站在宿舍门口等他,偶尔有路过的练习生打招呼,言白笑着回应。
半晌,张一兴慢吞吞地走出宿舍,可能起床气还没散,眼神有些呆滞地望着言白。
没有多说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了句“走吧。”
外面的天刚蒙蒙亮,街道上空空静静,几盏路灯亮着随时都会泯灭的微光,一轮明月挂在空中,印的黄花浮玉,霜华满地。
言白走在前面开口:“之前我以为会有组合出道的,是我推算错误,让你白欢喜了,对不起啊。”
张一兴确实有些失落,也有些惶恐不安,最好的朋友出道了,自己还在原地踏步,这让他心里有些不自在。
这种心理很奇怪,也很讨厌,可就是抑制不住的在心里野蛮生长。
论长相,论才能,他没有一点比得上言白,就连原本占优的身高现在都没了优势。
“呀!你在乱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