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拜见父皇!”
独孤凤和祝玉妍二人齐齐向李渊施了一礼,她们可没有李建成随意,见了李渊连礼也不行一个。
“好了,就不要这些虚礼了,究竟发生了何事。”
李渊那个着急呀,直接便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祝玉妍此刻心神不假,显然不在状态之中,因此独孤凤便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了出来。
“混帐!”
听完独孤凤的解说,李渊当即拍案而起,“究竟是何门派,竟然敢动朕的儿媳,朕定要派兵将他们给灭了。还有那长安城守将,她们五人俱是蒙面白裙,如此怪异的情况,竟然没有人来上报,朕要他们何用,来人!”
“奴才在!”
“将今天值守之人统统打入大牢,若是朕的儿媳有什么差错,就让他们陪葬。”
唯一一个怀有李建成血脉的傅君婥被抓了,李渊岂能不怒。说出这句话之时,李渊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奴才遵旨!”
听到李渊如此冰冷的声音,那内侍更不敢有什么拖沓,立马便出去传达李渊的旨意。
“陛下,听说成儿府中发生了些许事,究竟是何事?”
李渊刚想说些什么,窦娴的声音却是传来,李渊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苦笑。原本还想着将此事瞒住,等得将人救回来之后再说,不成想窦娴的消息这么灵通。他也知道现在瞒也瞒不住,只希望她听到傅君婥的事之后,不会被气昏过去。
“母后,是儿媳无能,儿媳,呜呜呜…”
说着说着,祝玉妍强忍半天的泪水还是涌了出来。傅君婥是众女之中唯一一个怀有李建成骨血之人,如今却是被人给抓走,虽然没人说她什么,但是她自己这一关就过不去了。
“玉妍,母后知道此事不怪你,只怪那些人竟然如此无法无天,竟然敢如此大胆,公然到太子府中劫人。”窦娴拉着祝玉妍的手,好生安慰着,若是李渊的话,想来此刻估计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而窦娴也是女人,也比较好说话。
李渊稍稍松了一口气,幸好窦娴没有因此被气昏了。
“陛下,臣妾以为,这些门派委实猖狂,这样的事都能做的出来,难免日后他们还会不会做出更加疯狂的事。所以,臣妾以为,当对这些门派严加监管。”
“嗯!”
李渊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很快便有了主意展眉说到:“传朕旨意,凡我大唐境内的所有门派,都虚到当地备注,否则若是一经查实,则为非法聚众之罪。”
若是李建成在此,一定会被惊到。
原本这条法令是在宋朝之后才开始执行,时赵太祖黄袍加身,唯恐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在杯酒释兵权之后,便定下这个规矩。而如今因为傅君婥的事,却是被提前几百年给执行。当然,惊讶之后,李建成便会放心了。很多东西其实都能自然产生,他李建成有没有继续存在,其实都一样。也正是听闻这件事之后,让李建成更是坚定了自己归隐的想法。
“如今凤儿和妍儿安排的都很好,想来婥儿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听闻了祝玉妍和独孤凤做出的一系列措施,李渊和窦娴二人都很满意,他们也没有什么好强调的。
如今,他们要做的事,便是等待李建成归来,再决定如何处理。毕竟,现在傅君婥在对方手上,就算知道了对方门派在哪里,也不敢让大军把人家给包围了,若是对方情急之下伤到傅君婥、傅君瑜,以及腹中的孩子,那时候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
然而,此时的李建成却是还不知道长安城内发生的事。攻下金城之后,李建成便让大军休整,同时等候登州海军,而后出兵倭国。
这不仅是李建成的想法,更是大唐士兵乃至将领们共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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