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就算你是头龙,也不至于如此盲目自信吧。开玩笑,我为什么吃醋,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只爱吃甜果子和鸡腿,从不爱酸溜溜的东西。”少女愣了一下,揉了揉发痒的鼻子,反驳起来,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行了,我知道了。”他挥挥衣袖,不耐烦地打断她。
“我就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信。算了……算我倒霉。”明思令莫名其妙也很恼火,她一转身把烧鸡也收进包裹里。
“爱信不信。真麻烦,那赶紧把你的丹泽之气拿走吧。从此之后,咱们互不相欠,大路两边,各走一边。”她负气道,嘟着嘴巴。
他细细打量着她粉润的唇瓣,意味深长问:“你想,我……亲你吗?”
“亲,亲你个鬼!度气,度气,都说了,度气是治病救人,丝毫没有感情的。丹泽之气你不要算了,我自己留着更好。懒得理你。我走了!”她惶惶地捂住嘴巴,模模糊糊说。
“你回来找我,我便信。”酆一量在她身后,笑成声来:“逗你的,急什么?”
她闻言,终于愣住,停住脚步,嗫喏着:“尊上,尊上什么时候也会捉弄人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他慢悠悠走过来,躬下身子,破天荒地帮她系好散乱的包裹。
他的声音慵懒,还藏着浅笑:“锦瑟,到底就是一个故人,仅此而已。我都记不清了,多久之前救过她。我的衣服都由小氿在思华年订制,当然会有留存。我与她,毫无瓜葛。”
“你跟我解释这些,做什么?”少女嘟囔着,她耳垂一时间就像着了火,烧得不行:“我……我才不关心,她和你怎样。”
“是吗?又来?”他故意又凑近些,低头打量着她耳垂的微红,正渐渐蔓延开来:“死鸭子,嘴硬。”
“放心好了,以后,有我在便没人敢动你,谁都不行。”他语调清清淡淡的,像羽毛一般,轻轻掠过她的肌肤,留下又冷又热的奇妙触感。
她依稀感觉到,他裹挟着黑沉香的气息,越来越近,可她的心跳快极了,根本不敢抬头,与他对视片刻。
“酆一量,把你女人交出来!”随着一声暴喝,房间的木门,忽然就被外面的一道掌风击得四分五裂。
酆一量本能地将明思令护在自己身后,他一展衣袖,轻松将袭过来的碎木块挡回落了满地。
怒气冲冲的胡琴逢率先而入,后面跟着锦瑟,还有一对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