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找到了知己,和自己老爹干了好几杯酒,本来不会醉的房遗爱,硬生生被自己老爹给灌醉了,而后被房遗直背着送回了房屋。
房玄龄放下了筷子,神色有些严肃,卢氏也放下了筷子,只有出去又回来的房遗直不知所然。
半响,房玄龄叹了口气说道:“当真影响这么大吗?当初老夫只是拍了他一下!”
卢氏哭道:“老爷,要不请人做做法事吧!”
房玄龄愁的胡子都揪掉了几根,叹了口气说道:“这孩子心眼直,容易钻牛角尖,你看程知节他们家,不也是打来打去嘛,孩子也没有打出事,怎么咱们家孩子就打了一下,如今就仿佛变了一个人!”
房遗直笑道:“阿耶莫要担心,如今遗爱可比之前要好太多了,现在的他能文能武,有勇有谋,依我看,这反而是一件好事!”
卢氏又哭道:“娘宁愿他以后还像之前那么闹腾!”
房玄龄站起身道:“孩子如今已经长大了,能够为国分忧,总归是成长了许多了,好了,你也莫要在担心,有空去问问孩子是怎么样想的!”说完走到书房准备看书喝茶去了。
卢氏叹了口气,被房遗直扶着回房休息,“记住了啊,尽快成亲,莫要耽搁!”
房遗直哭笑不得,连连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