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蛋糕便罢,一提起來,魏夜风又忍不住再次嘲笑了她一番。捂着肚子,他翻身而起,“哈哈,我相信这味道一定不错!让我來尝尝,林晓欢秀的冷冻蛋糕!”
林晓欢的脸又开始泛烫,不是害羞,而是气恼。
她怎么知道,蛋糕是要冷冻还是冷藏?
听了童妈的话,她两个小时之后过去取。
结果,好好的猪头蛋糕,被冻得硬邦邦的,魏夜风用钢制的叉子使劲捅,也沒有掀开它固若金汤的堡垒。
不过,现在应该已经化了吧。
魏夜风在林晓欢的百般要求下,只好耐着性子捅了捅。果然,已经松软了。
怀着紧张而激动的心情,林晓欢双手紧紧攥在一起,看魏夜风正要将一大块蛋糕塞进嘴里时,忽然,门外传來童妈的声音。
“魏先生,楚云秀已经在门外了,您见不见?”
“楚云?”魏夜风下意识地看向林晓欢,这个不经意的动作猛然刺痛了她的心。
“让她在底下等着!”
楚云……
那个照片上的女人……
魏夜风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差。
他迟疑地放下叉子,顿了顿,然后拍拍林晓欢的手,有些歉意地说:“别下去,在楼上等我,好吗?”
他这是不想让她和他的女人们见面吗?
既然不想,为什么还要告诉楚云别墅的位置。
林晓欢脸上的笑容也沒了,难过地问道:“我,现在还不能下去吗?”
既然是他唯一的女人,她还沒有随意走动的权力?
魏夜风沒有说话,只是起身,走出了房间。
在这间别墅里,林晓欢就像一个隐形的人,她早已习以为常。但是面对魏夜风的态度,她还是胸闷得不舒服。
童妈微笑着走进來,热心地安抚道:“林秀,您别怪魏先生。您也知道,魏先生的身份,他需要这样的交际。”
交际?也对,她一沒身份,二沒地位的,魏夜风只有她一个,岂不是太亏?
她呆呆地凝望着窗外蔚蓝如洗的天空,几只鸟儿碰巧飞过,在云朵间滑过一道轻快的身影。林晓欢忽然发现,原來,什么都沒有变,只是她高兴得太早了,以为生活已经开始有了变化。
自由远沒有她想得那般容易。
魏夜风走下楼时,楚云正悠闲地坐在大厅里,享受着咖啡的美味与醇香。慵懒地陷在沙发里,举手投足间,已然把自己当做这里的女主人似的。
几个佣人们站在她的身边,不敢多说,也不敢任她一个人呆在这里。只能大眼瞪小眼地干看着,等着主人对她的发落。
魏夜风轻咳了一声,极力保持绅士的脸上,也多少透着几分不悦。“楚秀來了也不事先说一声,这样冒然闯入别人家,可很不礼貌哦。”
楚云微笑,对于魏夜风的冷言冷语,表现得毫不在意,“我给你打电话了,是你草草挂断,不让我解释的。”
魏夜风坐在她对面的茶几上,眯着双眼说:“哦?那倒是我的不对了?既然这样,麻烦楚秀到公司去等我吧,家里实在不方便。”
楚云头一歪,迷人的秀发顿时歪倒一侧,脖子上殷红的忧分外显眼。
“在公司也不方便啊,我可是从b市马不停蹄地赶來的啊,你忍心让我走吗?”
看到楚云脖子上的吻痕,魏夜风紧紧地皱眉。
为了稳固和楚云的合作,他们只有过那么一次亲密的关系。沒想到这个女人这几天竟然得寸进尺,每天像个苍蝇似的,围着他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