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姣姣丝毫不慌,“我去上个洗手间。”
曾总下巴指了指包厢一个角落,“那里有。”
盛姣姣起身,带上手机过去。
曾总也不担心盛姣姣叫人。
就算她硬上,上了之后,为了名声,盛姣姣也不会将这事情闹出去。
公众人物,必须给粉丝营造一种“我很干净”的形象,一旦爆出不好的名声,星途肯定会受到影响。
至于盛姣姣背后是否有人,不说她是公司的老总,这色字当头一把刀,为了这抹美色,她不介意冒险一番。
自从盛姣姣发行《出芽》单曲后,通告活动增多,她收藏了关于她所有的照片和视频。
那般璀璨耀眼的人,她必须得拥有!
她转身反锁门。
盛姣姣一进洗手间,就给孙钰发消息。
孙钰看到消息,大惊失色,邀请方给她参加饭局的名单里,根本就没有曾总!
“叩,叩,叩。”
“姣姣,好了没?”
“差不多了。”
曾总有耐心陪她玩。
盛姣姣努力让自己冷静点,思索着跟曾总拼命的胜算有多大。
在洗手间待的时间越长,她越觉得闷热,额头出了一层细汗。
包厢内的温度有点高,或许是自己的身子在发热,曾总再次敲门。
似乎知道盛姣姣打了什么算盘,她脸上露出笑容,“里面的香氛掺和了些致幻药。”
一群草泥马从马勒戈壁崩腾而过!
盛姣姣立马开了洗手间的门。
曾总也不跟她兜圈子,“跟我睡一次,后期我会给你三个节目和三个时尚品牌资源。”
“我就值这点?”
还以为有多单纯呢,曾总眼神轻佻,像是打量一件商品,“如果想要加筹码,那得看看你是不是雏。”
涂着美甲的手指,勾起盛姣姣的下巴,“如果有本事让我沉迷,当你金主也不是不可。”
在圈子里混,盛姣姣不是不知道那些肮脏的事情。
可肮脏的是别人,她没选择同流合污,她愿意相信圈子里还是有股清流的。
如果没有,那她就创造一个。
她侧开头,避开曾总的触摸。
曾总见多了这种又当又立的明星,脸皮薄,又抵挡不住名利的诱惑。
看盛姣姣低垂着头,她继续循循善诱,“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有舍才有得。”
相比强上,她更加喜欢主动点的。
盛姣姣抬起头,她攥紧自己的手机,“谢谢曾总,我不需要你给的‘得’。”
那就是说,她不愿意“舍”。
说完,她去拿自己的包。
曾总脸色唰的一下子沉下来,“你以为自己清高得模样很美?你以为乐坛里又有几个干净的?大多数都是躺赢的。”
盛姣姣自然知道这个“躺赢”是真的躺赢,“不用了。”
她现在的事业渐渐上升,是脑子犯浑才跟她睡。
“还有,我不喜欢女人。”
“今天你就是愿意,或者不愿意,都不准走!”
曾总一把攥住她开门的手。
“放手!你再这样我对你不客气。”
盛姣姣挣扎起来的。
曾总的力气很大,像是一只铁钳。
“对我不客气?”她满脸自信,就这么一只小绵羊,“好啊,待会去床上对我不客气,今天我弄这个饭局,就是为了你。”
盛姣姣惊愕。
她面目渐渐变得狞笑,伸手去扯盛姣姣的礼服。
礼服质量很好,她一时之间没扯烂。
盛姣姣从包包里摸出一只防狼电击棒。
“啊!你——”
曾总手一松,整个人往地上软去,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冷气连连。
盛姣姣开的电力是最大的,“刚才好言好气跟你说话,那是尊重你,看来,狗改不了吃屎,你真的不配。”
曾总在商场沉浮多年,已经很久没人敢这般跟她说话了。
又气又恼,“敢电我,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得罪了我,你能安然在乐坛里混?”
“我从低谷来,还怕再次回到低谷?”
盛姣姣用电击棒拍了拍曾总的脸,没开开关,吓得她尖叫连连。
这包厢的隔音特别好,外面根本听不见。
“这个房间有监控器,你要是敢跑,这些监控放出去,你说,舆论会不会将你淹死?”
曾总还想绝地反击,不甘心被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钳制。
“啊啊啊——别!”
这电击棒电人之后,一股子的烧焦味。
盛姣姣拧了拧眉心,“在我被舆论淹死时,信不信我电死你?”
曾总脸色一白,收敛了一大半的狷狂,显然是被电怕了。
“我尊重你,不代表我很好欺负。”
盛姣姣俯视她,像极了神,用电击棒指着她心脏处,“将钥匙给我。”
曾总坐在地毯上,无比懊悔将所有人都撤走了,咬牙切齿,“在我包包里。”
盛姣姣快速摸到钥匙,但没急着走。
“别再打我的主意,京城最不缺的就是权势。”
“想必你很清楚京城首富是谁,”看见曾总脸色一白,盛姣姣觉得莫名地爽,“没有下次了,否则,怎么破产的你都不知道。”
她虽然长了一张无害脸,可她很清醒。
经过一年时间,她深刻认识到,她盛家,再也不是人尽可欺的盛家了。
她更加清楚,自己有什么样的底牌。
只要她愿意,小祖宗能立刻将她捧上顶流,这里还不包括祖宗爷的保驾护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