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淫合欢散,既是春药,又非春药。
它拥有比春药更加歹毒的副作用,中毒者必须在三个时辰之内找人交合,才能去除毒性,否则便会爆体而亡。
可解毒者,则会反中其毒,毒性通过交合进入解毒者的奇经八脉,若无解药,十二个时辰内必死无疑。
“真够歹毒的!”感觉自己被人轻放在软榻之上,理智与yù_wàng游离间,还不忘咒骂出声。
“小哥,你怎么样?”慕容子墨有些担忧的问着。
“擦!中了这毒,你说能怎样?”欧阳笑笑没好气的吼了回去,毒性使得她的声音更加偏向娇柔,配上酡红的小脸,让慕容子墨有了瞬间的晃神。
勉强撑着眼皮,打量了一下四周,入目是一间极为奢侈的宫殿,欧阳笑笑用力的甩了甩头,提醒着自己保持清醒。
“这是九皇子的寝殿?”虽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嗯。”慕容子墨轻应了一声,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小哥为何要来找九皇子,毒绝非他所下……”
“爷知道。”直接打断他的话,却是禁不住冷笑一声,“那人不就是希望爷去找鬼畜,然后趁机除了鬼畜吗?爷倒想知道,最后这毒被他宝贝儿子给解了,他会有什么反应!”
“你……!”慕容子墨一惊,不悦的质问脱口而出:“你想用九皇子解毒?!”
“不用他,难道用你?”欧阳笑笑淡淡的白了他一眼,身体因抗药性虽发作较晚,也能勉强保持清醒,可身体里流窜的热流却越来越明显,让她想要忽视也难。
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将慕容子墨推开,费力出声:“快!去把皇甫奚找来!”
“你休想!”莫名的怒意充斥大脑,慕容子墨想也没想,猛地扑了上去,将人牢牢的钳制在身下,怒吼着:“我也可以为你解毒,为什么我不行?!”
身体不由自主贴近那具微凉的身躯,可嘴巴却讥讽着:“卧槽!爷是男人,你想被爷爆开小菊花吗?”
‘爷是男人……’
轻飘飘的几个字,却重重的敲击着他的脑膜,身体下意识的退开,居高临下的望着软榻上一脸隐忍的‘男人’,整个人踉跄着倒退了两步。
没错,他们都是男人,而他,居然对一个‘男人’说出那样一番话,他究竟是怎么了?!
如玉的俊脸闪过一丝慌乱,不敢再看榻上之人一眼,逃似的奔出了大殿。
软榻上,欧阳笑笑冷笑着望着渐渐远去的背影,就算换了一具臭皮囊,也改不了骨子里的性子吗?一旦遇上关乎自身之事,就会毫不犹豫的将她推开,彻底的消失在她的生命之中?
一阵阵钝痛自心底蔓延,却让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不少,强撑着从软榻上起身,踉踉跄跄的向大床走去。
刚在床榻上躺下,大殿之内就刮起一阵微风,紧接着一抹黄影被丢进床幔,伴随着压抑的男声,使得凤眸深处划过一抹复杂。
“我……在殿外守着。”
青色的背影渐渐远去,在走至大门时一滞,“我点了他的睡穴,事后他不会有任何记忆。”
什,什么?!
欧阳笑笑一愣,侧眼快速扫了一眼昏睡的皇甫奚,嘴角狠狠的一抖,忙吼道:“慢着,给他解开穴道!”
擦!点了睡穴怎么办事,她又不是真男人,还能自行用一个睡人解决?
“你……!”慕容子墨猛地转回身,俊脸上有着暴风雨欲来的阴沉,“难道你还想羞辱九皇子不成?!”
呃,这要她怎么解释?
十张嘴也解释不清,郁闷的踢了踢昏睡之人,催促道:“快点!”
一道劲气掀起床幔,紧接着昏睡的人儿幽幽转醒,待欧阳笑笑抬眼时,那人早就消失在了宫殿之内。
无语的撇了撇嘴,手中早就准备好的药粉洒出,皇甫奚还来不及恢复行动力,就发现自己已经动弹不得。
一抹人影随之而上,将他狠狠的压在身下,一抬眼,就对上那双充血的凤眸。
“你……你……你……”水晶般的大眼愣愣的眨了眨,呐呐的有些反应不过来。
欧阳笑笑也不废话,动手就开始脱他的衣服。
胸口一凉,皇甫奚如梦初醒般,双眼瞪得大大的,结巴道:“你,你你干什么?!”
“干你!”
想到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欧阳笑笑就是满肚子的火,察觉到皇甫奚的无效挣扎,冷哼道:“别怪爷,要怪就怪你皇帝老爹,你有今日都是拜他所赐!”
说完,再不废话,一心一意的开始撕扯皇甫奚的衣物,毒性使得她的动作越发急促,却更加找不到繁琐衣物的绳结,怒极之下便用力的撕扯起来。
‘嗤啦!’的声音不绝于耳,刺激得皇甫奚由震惊中醒来,忍不住怒吼起来:“快放开本皇子!否则本皇子就灭你九族!”
“九族?”欧阳笑笑动作一顿,在皇甫奚喜不自禁的眼神下,撇嘴道:“灭吧,爷的九族全在这里。”
说话间,一件件暖黄色的衣衫被丢下床,当一具赤裸的男体暴露在欧阳笑笑眼中时,饶是多年侵泡在腐水中的她,还是忍不住老脸一红。
口中啧啧出声,再是一个响亮的口哨,瞠大了双眼惊叹道:“天,太完美了!”
暖黄色的床榻正中,白皙而不失美感的男人静躺着,瘦弱却隐含爆发力的俊躯在暖黄色的映衬下,更多了一股纤弱的美感,完美得让人不忍亵渎。
配上那张肉嘟嘟的娃娃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