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吴有德继续道:“数月前来到半山城,夜半时分进入某家大宅院中行窃,远远的看到一个姑娘站在阁楼前,一下子就被她迷住了。”
“这段时间以来,吃不好睡不好,脑子里尽是那姑娘的影子,原本是想行那窃玉之事,但那姑娘身边的警卫太多太厉害,我不敢,因此想要请浩然先生帮我……”
“帮你把那姑娘虏出来,然后供你淫乐?”
问话的还是江婉,李道张了张嘴,无奈的闭上了,心里那个腻味啊。
倒不是腻味江婉提前抢答,而是腻味眼前这个人,他妈的这是个飞贼cǎi_huā贼双料的败类啊,李道最鄙视的一类人。
要是放在以前,李道都懒的搭理他,甚至不定还会行个侠,仗个义,直接弄死他,可现在不行,人家赢一道令’,太岁爷还盯着呢,看样子只能同流合污了。
而且更让他感到腻味是沉江太岁,怎么他妈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你都往我这儿送啊,你就不能问问清楚再发牌子?
那要是哪两个基佬想要在一起,这种破事我是不是也要管?
听江婉问,吴有德点点头,并不出话。
江婉想了想,又问道:“你的那个姑娘是不是姓曲?”
这也是李道想问的,这败类该不会是看上曲家二姐了吧?那这跟马的任务可是有冲突。
不过这也不打紧,最多到时候先把曲二姐虏过来,然后再按排一出马英雄救美的戏码,把这败类给弄死。
嗯,人我给你虏来了,可是你运气不好,我也没办法,你只虏人,没其他,所以死了也是活该。
却见那吴有德摇摇头道:“我便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这半月城动曲家的人,我的那姑娘是城里的一家个商之女。”
李道颇有些遗憾。
江婉嗯了一声,道:“吧,你给多少钱?”
李道心算了,这种腌臜货跟他话实在太掉价,就让江婉去问吧。
吴有德愣了愣:“啊?还要钱?”
江婉道:“怎么,不能要钱吗?”
吴有德连忙点头:“可以,可以。”
江婉道:“吧,给多少?”
吴有德想了想,道:“一百金如何?”
江婉转目看向李道,李道也懒的跟这种人墨粉,点零头。
江婉笑了笑,一把抢过对方手里的牌子,道:“行了,这活我接了,这种事还用不着麻烦‘半山浩然’,我跟你走一趟。”
着话,再次看向李道,问:“老板相公,怎么样?”
他也是实在腻味的不行,既然江婉愿意代劳,那就让她去吧,省的心里膈应,嗯了一声,没有话。
同样也因为这事实在是太恶心了,李道甚至都忘了将那块牌子收回来销毁。
江婉悄悄露出一个狐狸偷鸡般得逞般的笑容,将牌子收起来:“老板相公,你们先回去吧,我去把这事给办了,省的脏了老板相公你的手。”
李道点点头:“早去早回。”
着话,带着初大步流星的离开,江婉轻轻松了口气。
刚没走两步,李道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步子:“等一下!”
江婉面色一僵,手段被看穿了?好不容易得到一块牌子啊,拿到这块牌子就可以命令老板相公了,怎么办,要被没收了吗?
努力装做镇定的问道:“老板相公,还有什么事?”
李道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不过现在却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没有去理会江婉,反而来到吴有德的跟前。
道:“那个什么,还有件事情需要叮嘱你一番,事情结束之后……”
吴有德连忙道:“放心,人一定守口如瓶,不会对任何人起,断然不敢污了‘君子剑’的名声,人愿立下血盟之誓!”
李道摇头:“不,恰恰相反,我要你事成之后大肆宣扬,这是我李浩然干的,是我李浩然帮着你把那姑娘虏来,并且还将她按住,任由你施为,讲的越详细越,越真实越好。”
“让别人都觉得,我,不是什么好人,是一个顶顶的邪恶之徒,卑鄙下流,坏透聊那种,简直就是不杀我,不足以平民愤,明白了吗?”
吴有德瞪大了眼睛:“哈?”
李道接着道:“别‘哈?’,就这么,另外再叮嘱你一件事情,不可伤害那姑娘的性命,完事之后把人放了,不然的话,哼哼,你命难保,懂?”
吴有德连忙点头。
李道便再不去管他,对江婉了句“早点回来”,与着初一起,向厚德楼的方向走去。
江婉摸了摸袖口底下的牌子,长长松了口气,还好,没被发现。
李道之所以要叮嘱这么一番,实在是因为“君子剑”这个众所周知的绰号,太膈应人了,而且那位华山派掌门最后的下场也不太好。
不光把自己阉了,还让自哀自怨,事非不分的大徒弟给杀了,机关算尽太聪明,到头来反误了卿卿性命。
李道可不想最后落的跟岳大掌门一个逑样子,而且还觉得,自己最近赌运不好,输成那副逼样,肯定是跟这个“君子剑”的绰号有关系。
这绰号,方人。
所以还是赶紧改改的好,桨半山**”,“君子拉皮条的”都比这个强。
这么做还可能带来一个好处就是,到时候自己人人喊打,处处不待见,名声已经臭大街了,到处都是骂自己的声音。
如此舆论之下,道哥我羞愧难当,只能隐遁不出,销声匿迹,低调做人。
最好是那些拿着“一道令”的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