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看见这仨还是满脸疑惑,丁潇潇觉得自己今天运势确实不错,开了头奖了,碰见一窝傻子。
“那你们就是掳走这孩子的爷爷,逼迫他来找本宫的毛贼了?”丁潇潇秀眉一挑,遇弱则强的那股子气势就拿出来了。
临邑此行之前,几乎是抱定了这郡主有猫腻的决心,到时好好揭开这张人皮,让城主看清楚,这丫头的险恶嘴脸。
可是如今这情势,让他愈发看不懂了,这仨若真的是郡主安排好的,憨傻如斯?
他几乎都分不清,到底他们是演的太好还是演的太差了。
听了丁潇潇的问话,三人互看了一眼。
“咱们怎么说?”
“老大让咱们认了吗?”
“好像没有,等了太多天了,我也忘了当初怎么交代的了。”
“三儿,三儿?!你记不记得了?”
两个黄脸的毛贼转头去看流口水的那位。
丁潇潇暗自好笑,这名字起的,夹缝里求生存的好材料吗?
果然,问话的两人只得到了九个字。
“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
两个黄脸也不恼怒,互相点点头道:“三儿也不记得了。”
丁潇潇彻底雄起了,翻身下马跳到三人面前,大喝一声:“别和本宫打马虎眼,快把这孩子的爷爷放了,否则我一把火烧了你们的草包帮派!”
“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
丁潇潇一脚把这个名字就很不讨喜的三儿踹开,算是给了个下马威。
另外两个见状终于不淡定了,低声商量:“他们也不说是谁。”
“管她呢,听说当初是两个人从坑里爬出来的。”
“对对对,一男一女!”
“那就这么的吧!”
临邑听见几人絮絮叨叨半天没个结果,也下马走了过来,刚要开口质问,这二人一跃而起突然发难。
别说丁潇潇这个填鸭式成长起来了跳高选手,就算久经沙场的临邑都猝不及防。
等二人反应过来,他俩已经被一根怪异的绳索捆了个结结实实、纹丝不动。
“你们,你们敢捆本郡主!?”丁潇潇挣扎着,大声呵斥。
临邑也默默的别出斧子的一个角,企图割断绳索。
三个毛贼抱着肩看着三人,尤其是小动作大到每个人都能看见的临邑,哈哈大笑起来。
“大大,你看见没,这小子想割断老大的捆龙索。”
“哈哈哈哈,看见了!这就是那个,那个啥天开!”
“一想,一想天开!”三字经的三儿终于不说滚出去了,开始翻译成语,“不过,一想天开,二想什么?”
一个眨眼,瞬间落了下风,还被仨蠢贼生擒。临邑脸涨的通红,两个鼻孔都快喷火了。
丢面子只是一方面,他现在这么紧的和郡主被捆在一起,他自己都觉得尴尬,不用说旁边看的人了。
临邑挣脱不出,眼神下意识往身后的山林瞥了一眼,感觉那里仿佛有小刀子朝自己嗖嗖而来。
死了,死定了。
“小二,拉着他们走!”那个叫大大的小土匪洋洋得意的喊了一声。
栓子站在一旁,满脸的不知所措。他之前也不断的幻想过,找到爷爷那一幕会是个什么样的过程。
也许,会打的昏天暗地。
可能,会拼个你死我活。
但是,如此平静的就变成俘虏了,这个可能性从未出现在他的计划里。
“你,你们干什么!?放了我爷爷,放了郡主,放了临邑大人!”原本一句放了爷爷的台词,瞬间又多加了两个人。
被推搡着的二人听见栓子稚嫩的呵斥更觉尴尬,异口同声的命令:“闭嘴!”
三个“悍匪”就像看不见也听不见一样,只管赶着丁潇潇和临邑往山林深处走去。
栓子平白领了一顿呵斥,只能低着头快步跟上。
绳索捆的太紧,丁潇潇觉得怎么迈步都困难,再加上她和临邑是背靠背被捆在一起的,这玩意儿可比两人三足困难多了。而且两人三足考验的是队友的齐心协力,她和临邑俩既不齐心也不可能协力,所以走个磕磕绊绊没出十步就摔在了地上。
“这怎么连路都不会走啊!?”大大抱怨道。
丁潇潇本来就觉得摔掉了面子,再听大大这么一说,索性就开始放赖,往地上一坐一步也不走了。
一同被捆住的临邑哪丢过这个人,拼命的想站起来,无奈丁潇潇的千金坠还是功力深厚的,任凭他如何两腿蹬地,就是无法把两个人同时带起来。
最终只是刨起了一阵烟尘,呛得在场的几个人频频咳嗽。
不远处的山林里几个人看见这个场面,有些不淡定了。
“城主这是怎么了?是放了什么暗器了吗?!”
屈雍凝着眉头,一句话也不说。
片刻之后尘埃落定,只见两个人灰头土脸的坐在地上,其余三人围着他们团团转,也拿不出一丝办法。
“近卫长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坐在地上不起来呢!”跟随屈雍一起来的侍卫不淡定了,城主府说一不二的近卫长,何曾在他们面前展露出如此狼狈的一面。
别说是侍卫,就是屈雍自己也恨不得从未认识过这两个人。特别是那根捆的丁潇潇凹凸有致的绳索,让他越看越来气。
大大见状摸出一根鞭子,狠狠的往地上抽了一下,大声呵道:“赶快起来,再不起来老子不客气了!”
丁潇潇费劲儿的转过脖子,一脸不服:“好啊,